「對我來說,你不單單是朋友那麼簡單。」風瀟瀟看著寬洲,眼中流淌著認真的神色。
寬洲的身體一僵,對上風瀟瀟的目光,心裡的土壤突然發出了芽,迅速成長,有了根莖,結了葉子,孕育而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綻放。
廉價的茶葉也能散發出淡淡的清香,端起塑料杯就著溫熱的茶水抿了一口,風瀟瀟嘴角輕勾,果然和她猜測的並無兩樣。
「為什麼要接近許詩蔓?」
花骨朵停止了生長,寬洲回過神來,面對風瀟瀟的疑問,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沒必要的寬洲。」寬洲不接話,風瀟瀟也不惱,繼續開口。
而她的這句話,也讓寬洲震驚的瞪大了眼,終於想起了嘴巴這玩意兒不只是拿來吃飯的。
「你……知道?」
「眼見著這麼好的機會你都還沒有下手,搶過來不是更好?但很明顯,你的目的只是讓池亦云知道許詩蔓和你走的很近,只是想拆散他們,並不想和許詩蔓在一起。」
這也是風瀟瀟觀察了半個月以來得出來的結論,半個月來許詩蔓不止一次向寬洲委婉的表示自己快要受不了池亦云了,寬洲心思如此通透,不可能理解不了這麼淺顯的暗示,但他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在安撫許詩蔓,從來不會說一句,要不我帶你走吧,要不放棄池亦云和我在一起吧。
這可和他在做的事完全背道而馳了,要說寬洲真拿許詩蔓當朋友,風瀟瀟心裡自然一萬個不信,唯一的解釋,就是寬洲只是在有目的的接近許詩蔓,至於那個目的,就是拆散許詩蔓和池亦云,好讓池亦云回到她的身邊,不得不說,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不惜搭上自己這麼多年的好名聲。
「我只是……希望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在中心廣場的那個晚上,風瀟瀟用請求的眼神讓他放手,他那個時候放手了,所以後面他也不敢再打擾她了,但他總希望自己能為她做什麼,如果她的執著都是池亦云,那他就拆散許詩蔓和池亦云,她那麼好,池亦云總會有一天會意識到,那他的喜歡也算沒有白費。
「你怎麼就知道我想要的一定是池亦云呢?」雙手托腮,風瀟瀟笑的迷人,配合著這下沉的太陽,美的不真實。
「什麼?」寬洲看呆了,或者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猜到他會是這麼個反應,風瀟瀟耐心的再次開口:「你怎麼就知道我要的一定是池亦云呢,為什麼不能是你呢?」
「什麼?」真的是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