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這句王爺一出,小攤的所有百姓都驚了,紛紛跪了下來。
看這病弱的模樣,應該就是寧王無疑了吧?
「此人本王保了,夜晚太易著涼,還是快著些回去找主子稟報。」掩唇輕咳,李黔寧出口都是虛弱的模樣,但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勢卻依舊讓家丁膽寒的顫了顫,連忙的道是木棒都來不及撿就跑入了黑夜當中。
喝退了這些狗仗人勢的家丁,李黔寧才轉過了身,身後跪了一地的人,卻沒了知樵和那個男人的人影,並不擔心她會出危險,只是對於她直接走了都不打一聲招呼的行為李黔寧表示有些受傷。
「都起來吧。」
幫男子賠了砸碎的碗桌費用,並幫其他吃餛飩的百姓也結了餛飩的費用,李黔寧便離開了餛飩攤。
風瀟瀟的動作很快,即便是李黔寧用輕功追也沒追上,回到王府,恩溍就迎了過來。
「王爺。」
「知樵呢?」東張西望,李黔寧並不知道知樵到底是回來了還是直接去的醫館。
「剛帶了一個背部受傷的男子回府,現在在藥房。」
輕輕「嗯」了一聲,李黔寧便直接朝著藥房走去。
風瀟瀟坐在藥房內,面無表情的看著大夫為男子上藥包紮,雙手堵住自己的倆耳朵,杜絕這男子殺豬般的慘叫聲。
李黔寧剛走到藥房外就聽到了,無語的抽搐了一下嘴角,頓時有了一種折道而返的衝動,想著知樵還在裡面,愣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或許是太過疼痛,男子叫了幾聲便暈了過去,如釋重負的鬆開了手,正巧這個時候李黔寧也走了進來,先是打量了一眼這個男子,然後坐到了風瀟瀟旁邊。
「這人有何特別之處?」開口直接問重點,因為李黔寧很清楚,以知樵的脾性絕對不會好心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會這麼做絕對是因為這個人有什麼需要她救的理由。
「新文科狀元本該是他。」在她和李黔寧去寺廟的時候剛出的新科狀元,毫無意外,也是閔報國的人,本來真正能當上這個文科狀元的人是這個文弱書生,但是人家不受閔報國的誘惑,所以被閔報國刷掉了,和原劇情倒是一模一樣,這個人去丞相府想討個說法,結果一個被刷了了沒權沒勢的文弱書生怎麼可能撼動得了偌大的一個丞相府,所以才有了今晚的這個追逐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