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樣樣精通,僅僅只是因為沒有背景,沒有人脈關係,整天只能拿著公司給的保底混日子,跟導演說的一樣,她連配角都爭取不到。
虞歡把還沒有試鏡就沒了機會的事簡單跟經紀人發了信息,安姐手底下有很多藝人,當然顧及不上她這個沒有作品沒有名氣,比十八線還十八線的小演員。
現在都入秋了,如果今年再接不到戲拍,公司就會跟她解約,畢竟沒有哪家娛樂公司願意養著閒人。
虞歡家境普通,卻懷有明星夢,想站在大舞台上,她眼裡黯淡無光,暗自做了決定,自嘲地笑出聲,唾棄著什麼,又堅持著什麼。
傍晚,虞歡來到京城最大的les俱樂部,這個地方能進來的人都非富即貴,保鏢沒有攔住她,這裡也有很多小明星出入,都是常事。
今夜俱樂部的活動是面具舞會,虞歡特意化了精緻的妝,穿了條露背的小禮服短裙,踩著細高跟走到侍者的面前,從托盤裡挑了個黑色尾羽的面具。
她的視線在舞池裡找目標,這個俱樂部有個人盡皆知的規則,舞會上穿白西裝的是爺t屬性,不喜歡跟爺t的避開跟穿白西裝的女人跳舞即可。
領口別了胸花的是這俱樂部里的貴賓,只有家世顯赫,後台強硬,資產雄厚的人才能當這裡的貴賓。
本來就是上流社會玩的地方,虞歡來這裡意思也很明顯,她是來找高枝的。
她的視線環繞了一圈,最後停在戴了副紫色面具,穿紫色旗袍,胸口別了小花骨朵的女人身上,旗袍上面花團錦簇,卻因為紫色素雅自然把那份華麗去掉,多了不少高貴的滋味。
女人髮絲攏到背後,系了紫色髮帶,有些許髮絲松落在耳廓,就算看不到臉,那嬌嫵的媚態也能從骨子裡滲出來,身材還玲瓏有致,該有肉的部位有肉,該瘦的部位看起來也能盈盈一握。
虞歡情不自禁舔了下唇,脫口而出就輕言了兩個字:「……尤物。」
她整理了下頭髮,舉了杯酒過去,柔聲細語:「姐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按照俱樂部的規矩,要是對方接了這支舞,就等於要了請求跳舞的人。
紫色旗袍的女人饒有興味的打量虞歡,哪怕戴了遮住半張臉的面具,那雙桃花眼也是勾人的很。
她把虞歡舉過來的酒一飲而盡,手搭在虞歡的掌心裡,兩人擁進舞池,她在耳邊呼氣,問:「你要什麼?」
靠的太近,虞歡能清楚聞到女人身上醉人的香味,她跟著舞步,道:「你那麼迷人,就算什麼都不給我,這支舞也是我賺了。」
女人都喜歡聽讚美,喜歡聽情話,誰都不例外。
虞歡願意放下身段,有意去討好別人的歡心,情商可是一直在線的。
果不其然,掌心有冰涼的觸感,女人塞了什麼東西過來,用食指挑起虞歡的下巴,蠱惑道:「要來哦,姐姐等你。」
她轉身離開舞池,虞歡攤開掌心一看,是張酒店的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