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給虞歡卸完妝,看到虞歡臉色不好,出於好意安慰著:「虞姐,陸總身份跟你不一樣,這種新聞對陸總名聲不好,可說自私點,就是在給你熱度,明星裡面黑紅走起來的比比皆是,公司公關沒做為說明也是默認的,你不用擔心。」
陸聆聽有名有錢有權,如果在意微博上的傳言早就找人撤下去了,陸聆聽卻什麼都沒做,不是在用安靜來證明「清者自清」,而是不在乎而已。
陸大小姐要什麼有什麼,多少人踏破門檻也要給她提鞋,這種緋聞又不關乎陸氏集團,她時間寶貴的很,哪裡會特意抽時間出來壓制捕風捉影的事。
上流社會的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為了博人眼球的爛新聞。
這種文章充其量也就只能讓那些網民拿著鍵盤噼里啪啦去指點別人生活而已,可笑的事當事人都不當一回事,各地網民卻跟自己就是主角一樣跳腳。
虞歡病了,她頭好疼,晚上回酒店量體溫居然燒到了三十九度。
導演給她請醫生出診,她一整天沒吃東西空腹吃西藥片對胃有刺激,給她注射了退燒針又開了中藥,叫人給她煎藥去了。
「虞歡啊,我們知道你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不用生氣,過幾天微博熱度就沒了,這放娛樂圈也不算什麼事。當務之急,你應該把心態好好調節一下。」導演語重心長道,還以為虞歡是看了微博心情不好給自己找罪受。
虞歡沉默不語,乾脆閉上眼睛裝睡算了,她總不能解釋她是因為昨晚大半夜去找陸聆聽,被風吹感冒的吧。
病來如山倒,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眼皮子也重的很,有苦澀的溫熱藥汁觸碰到她的唇,她皺眉,掀開眼帘看到陸聆聽拿著湯匙盛著中藥。
陸聆聽收到虞歡生病的消息就趕過來,連明天的會議都臨時取消了。
來的時候心急如焚,真看到虞歡陸聆聽也只是命令道:「張嘴,喝藥。」
虞歡迷迷糊糊還以為自己在夢裡,心想連在夢裡陸聆聽都對她這麼冷言冷語,有點難受,她虛弱的小聲抱怨:「你沒有放糖……好苦……」
「又不是小孩子,為什么喝藥要放糖?」陸聆聽理所當然道。
虞歡撇嘴,更難受了:「那你用嘴餵我。」
陸聆聽僵硬了下,眼底閃過一絲心虛:「那麼苦……我才不要。」
她擔心虞歡,又不想讓虞歡發現,她總覺得她給虞歡的在意多透露一點都會讓虞歡嘲笑。
她可是親耳聽到虞歡說的,沒有喜歡的人。既然如此,那她也不要喜歡虞歡!
「昨晚……」虞歡聲音嘶啞,視線沒有焦距,茫然說著:「我想用嘴餵你喝牛奶,你拒絕了。我當時心裡想了好多,想著以後一定要找一個不嫌棄我的女人在一起,願意陪我做我喜歡做的事,可以讓我……撒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