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陸聆聽抱起放到櫃面上,徑直朝房間的方向走去:「以後再說吧,有時間了再給你打一份。」
陸聆聽氣悶,跟著虞歡進房間:「你肯定有備份鑰匙,你就是不想給我。」
「原來陸大小姐看得出來呀,知道我不想給那就別要了。」她淡聲,語氣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砰」
牆上掛著的木窗被扯下,裡面擺放的手工小物件全七零八散掉落在地上。
虞歡拉下臉色,這些東西都是她畢業的時候一些玩的要好的朋友親手做的,很有紀念價值。
「陸聆聽。你在我家摔我的東西?」她一直以為陸聆聽就算脾氣再大,禮儀跟教養方面都是完美到無可挑剔的。
這種沒有鑰匙就找人開鎖,一生氣就摔東西的舉動,她反倒覺得震驚。
陸聆聽眼眶微紅,把牆面用夾子夾在繩上的一連串明信片也「嘩啦」全扯了下來,質問虞歡:「你一整天到底去哪了?在朋友那裡為什麼連你經紀人都找不到?」
虞歡氣的胸口疼:「跟我吼什麼?我不給你鑰匙,就懷疑我有別的女人嗎?你來我屋子那麼久發現什麼沒有?」
她是獨居,整個公寓沒有第二個入住的痕跡。
反倒是陸聆聽的家,拉開衣櫃隨便一翻都能翻出兩套款式一模一樣尺碼卻不一樣的衣服,客廳廚房很多東西都有兩套,一套粉色一套藍色,連喝水的杯子都是私人訂製,裝水進去能看到杯麵刻的兩個小女孩倒影。
她知道另一份是秦朗月的,在那棟小別墅裡面,秦朗月可能陪陸聆聽住了好多好多年,久到整個空間都有秦朗月居住過的影子。
無孔不入鑽進她的視野,她不想看到都避免不了。
陸聆聽沒有別的朋友,就只有秦朗月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兩個人穿閨蜜裝,過個什麼節日搞點特殊禮物放在任何一對關係好的閨蜜上都正常。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自己難受著也沒跟陸聆聽說什麼,她早晚會把關於秦朗月的一一划出陸聆聽世界。
陸聆聽還懷疑她用情不專,她就是個蠢貨,跟小朋友完全不能用成熟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為什麼不說去哪了?」陸聆聽敏感的捕抓到了什麼,拿過虞歡的手機點開通訊錄,一連串都是「安姐」的未接來電。
陸聆聽看著上面的時間,每隔十幾分鐘就有一通,虞歡一次都沒有接。
她問虞歡:「你沒看出來你公司找你找的很急?在什麼朋友那裡是不能接電話的?」
虞歡頭疼扶額:「把手機還給我。」
這種避而不談的敷衍態度,陸聆聽呼吸都變得不順暢,更是認定了虞歡白天在別的女人那裡,那個人還不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