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能為你們做的最好的安排了。」
「……你說的好像你真的能說動他為你所用似的。」史蒂夫看著仿佛很早就準備好的證件, 「他不是特工。」
「現在他是了,還是特派的。」弗瑞扯扯嘴角。
僵持了一會兒, 弗瑞手合十搭起:「他擅自闖入了神盾局總部,偷竊公家財產,打探機要——」
「……只是這次。」史蒂夫拽過證件。
弗瑞聳了下肩膀;「隨你怎麼說,他現在歸你管了。」
史蒂夫……
「這個,你什麼時候準備的?」史蒂夫晃晃手裡真的是和自己的通行證沒有多大區別的卡片。
「一段時間了。」弗瑞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史蒂夫搖了搖頭,帶著證件離開了。
兩條魚的見面搞得很像是兩所大型珍惜動物保育中心為了延續珍稀物種的基因而做出的跨境交流, 這種場景在史蒂夫看來是非常難以理解了。
站在用來作為見面會的大樓欄杆邊,史蒂夫俯瞰樓下擠得水泄不通的各家媒體和邀請的各路『專家』,按了按耳邊的通訊器:「anything?」
「沒有。卡車,直升機,貨車,一個都沒有。」娜塔莎坐在外面的露天咖啡館下, 抿了口咖啡。
「me too。」這是在西南角的巴基。
「上面也沒有任何異常。」這是在大樓最高處的巴頓。
史蒂夫放下手,繼續觀察。
過了一會兒,他目光鎖定一輛紅色的舊式小貨車:「……我們的客人可能來了。」
直到那輛找不出任何高端感的車緩慢地越過人群駛進大樓,下來一個瘦高的男人,明顯緊張地渾身冒汗。
他打開側門,然後從裡面搬出自帶的坡道,擦了把汗,站到了一邊。
紅髮的青年坐在輪椅上,腿上蓋著一塊米褐色的毯子,垂著頭被推了出來。
而推著他的是一名顯得有些畏縮的年輕人,帶著眼鏡兒,不停地吞咽著口水,穿著史蒂夫最近非常不喜歡的白大褂裝束。
他抿了抿嘴,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再次確定了除了這兩個人周圍沒有任何人出現了。
「是只有我,還是所有人都覺得我們又一次被耍了。」巴基手扶住欄杆,微微彎腰,聲音里有不痛快。
弗瑞看向二樓,史蒂夫示意他等一會兒。
「特工塞壬,你在嗎?」扶住耳麥,史蒂夫低聲。
「嗯,cap、tain。」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單詞從安格斯嘴裡蹦出來,總覺得哪裡變了調。搓了下自己的耳垂,史蒂夫不自覺壓低了聲音:「他是本體嘛?」
「不,死的。」安格斯把耳麥放在嘴邊,手支上自己的下巴,和雪萊待在僅一牆之隔的房間裡安安靜靜地看著監控。
「不需要現場確認一下?」弗瑞插嘴。
「不,他不在這裡。如果他來了,我會知道的。」安格斯沒有疑惑,「這個是死的。」
史蒂夫對於安格斯的描述還稍微有些疑惑,暫時保留了下來:「看來,我們確實被小視的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