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見人到齊,屏退左右,偏殿殿門緊閉,他這才取出銅製的筒柱,司馬玉樓一眼便認出了那東西,“這不是…”
龍騰和司馬逸對他的反應並不驚奇,只有華驚鴻和戚梧桐不明所以。
戚梧桐悄悄蹭到司馬玉樓身邊,“小樓哥哥,你認得?”
司馬玉樓一臉費解問戚梧桐,你不認得?
戚梧桐默默的縮了回去,她該認得?
龍騰將這銅製筒柱司馬玉樓手中,“既然司馬小公子清楚,那便不妨由你同她解釋。”
司馬玉樓拿著筒柱,把筒柱圓孔一面向下甩了甩,裡面沒有反應,“這壞了。”
龍騰抿嘴一笑,戚梧桐仍舊是一臉迷茫的注視司馬玉樓,司馬玉樓這才指著筒柱下方的圓孔解釋道,“這裡面本來該有根繩子,一拉繩子,這上頭的圓盤即可取下,往裡面放東西,兒時我們玩過的。”
戚梧桐默默的搖了搖頭,她忘記了,是真的忘記了。“既然你說它壞了,是不是意味著裡面的東西早已被取出。”
司馬玉樓也是困惑,司馬逸悠悠道,“你娘在世時,托人給宗巴上師帶過一封書信,就是放在這個裡面。”
書信?
司馬逸又道,“你們幾人可都熟悉寒月刀最初的收藏之地。”
殿內除開司馬玉樓,其餘幾人對寒月刀與幽鳴琴的傳說都是十分瞭然。司馬逸的目光始終落在自己交錯的手指上,沒有看向他們任何一人,“幽鳴琴的機括,需要彈奏一段特殊的音律打開。”
司馬玉樓立即反應過來,司馬家從很早以前便有一段曲不成曲,調不成調的音律,他初學音律時,他爹被要他一定要記下那段奇怪的音律。
司馬逸,“司馬家先祖曾得一套內功心法,聽聞這套內功心法是從寒月刀的刀柄上拓下的,先祖只是琴師,而非習武之人,又不想心法失傳,便將其譜寫成曲,放在了司馬山莊正堂的一面牆上,稱其望鄉遙,供後人參悟。這是司馬家與寒月刀因緣之初始。”
物我兩忘心法流傳的來歷,戚梧桐在少室山聽一念和尚講過,司馬家這部分大約是被他們那位先祖寫的過於高深,司馬家的後人幾乎沒有幾個參悟到,而流傳到西域的部分,則被當和尚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