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三。」雲容容說。
方案三:換個醫生。
班寶鏡驚訝,「你不識數?」
「我選二。」雲容容不得不違背自己的良知來證明自己識數。
班寶鏡看向榮元姜,「那我得叫個會診。」
榮元姜直接回了她一個字呵,「他經常不理我,你自己去跟他說。」
貓妹在早上八點半的時候回來了。
雲容容已經睡了,又被叫起來,她沒料到班寶鏡要找的人居然是蕭珞的妹子,十分震驚。
班寶鏡簡要的介紹了一下她腿骨折的問題,話音剛落,貓妹就說,「給她開點止痛藥。」
他又不是醫生,問他有什麼用。
「我想問你有沒有促進骨折癒合的藥……」班寶鏡無語。「止痛藥能隨便給嗎?它會掩蓋重病的先兆症狀,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貓妹抬袖擋臉打了個哈欠。
是人都會死。
早死晚死又沒有區別。
雲容容瞬間毛骨悚然。
「早死晚死的區別很大的。」她說。「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至少要玩夠了再說。
班寶鏡的視線落在雲容容身上。
她之前看見了那柄冰刃憑空生成的全過程,遂問,「你姓雲?」
「沒想到吧。」雲容容等著班寶鏡悽厲尖叫,喊她是怪物。
誰知班寶鏡遞過來一盞茶,「水太燙,給我降下溫。」
雲容容:「討厭!」她冷著臉接過茶盞,運起馭冰術,三秒後倒置茶盞。
沒有水流下。
茶水凍成了冰。
班寶鏡拿回茶盞,將它擱到茶壺上,等茶盞底下那層冰化水後抿了一口。
她側過頭仔細觀察了一下貓妹,「你……」趕緊吃點藥回房躺著去。
心脈受創後很容易自髮夾層,當時傷的部位離主動脈弓太近,可別最後弄成心包填塞。
貓妹冷漠淡然的扔了三個字出來,「我沒事。」
沒義氣,過分。
前晚死/刑/覆核,至昨日凌晨就審核了三十二例,他聲稱有事暫退。
昨晚回去時,居然還卡在那個十歲女孩殺人其十七歲兄長望風的案子上。
糾結點在於她哥到底算不算間接主犯,要不要秋後問斬。
至今日凌晨一點十分,大家生無可戀。
他胸痛難忍,想以自己舊傷復發為藉口提前離席,不料班寶鏡搶先了一步,「我痛經,媛娘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