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四署名諸葛神侯,她弟為抬槓,署名移花宮宮主。
從此她喜提一外號:大宮主。
「我呢,雖然沒我妹厲害,」她用勺子敲了下木鍋,「但她會的我也會。」
「你一當姐姐的居然沒有你妹妹厲害,」雲容容開玩笑,「這是雪山神女帕羅定律嗎?第二版一定比第一版強。」
話沒說完,她喵了聲,「你是暴力狂嗎?」
蕭珞拿勺子柄敲她頭。
「我忙著談戀愛,花天酒地,燈紅酒綠。」蕭珞臉色鐵青。「我要也每天閒到數地磚我能比她厲害。」
「你哪裡來的錢?」雲容容戳心一問,「你不沒飯吃嗎?」
「我家後來有錢了。」
「偷的?」
蕭珞氣息一滯,「我妹有錢,不過你說的可能是真相,八成打家劫舍弄來的。」
後來她家還是滿寬裕的。
就是她弟自己不吃的東西從來不往回弄。
比如海鮮。
她如果想錯季吃螃蟹還是得蹭榮元姜的。
「你這是窩藏。」雲容容得意的笑。「犯/法的啦。」
不料天女嫣然,「前朝劍不斬本朝官,皇城易姓諸州換幟就沒人在乎你錢都是哪裡來的。」
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就這狗屁世道了。
做好人有什麼用?
當一個善良的好人,講究禮節,懂孝順親朋,處處寬容大度,隱忍不發,結果是迎接親人送來的一杯毒酒。
去他媽的。
我就是混蛋了。
平凡人做個人叫這是你分內之事,打落牙齒和血吞叫你活該。
高官要臣偶爾體恤民生,心情好或打擊政/敵需要管管百姓死活就叫皇恩浩蕩,落根頭髮絲都能叫人償命。
雲容容佛了,「行吧,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蕭珞攤手,「勝者為王,敗者吃土。」
隨後她這個不講理的女魔頭栽倒在床,「等我回去後,我要弄個這樣的床。」
好軟好舒服。
躺了半天她發現哪裡不對勁,「枕頭呢?」
「容容?你睡了嗎?」
「貓姑娘,我要個枕頭。」
雲容容裝死,「我睡著了。」
「你睡著了為什麼還會說話?」
「我在說夢話。」
翌日,雲容容看見盤子裡的胡蘿蔔,更佛了,「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