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耳語,「阿姜。」
「哎。」
「你和我一模一樣耶。」
榮宓將整個套間所有的燈都開到最亮。
男女在同一獵場上角逐,只有最高明的獵手才能斬獲女孩子。
你必須知道什麼時候能喚起情愫,什麼手法足以令人失去理智。
所謂的自/持不過是水平不行的藉口。
只有顧惜與溫柔能讓人沉迷到神智不清。
春暖花開,桃花伸展開枝葉,糾纏,落英繽紛。
呼吸如羽毛般落在肩頸。
榮元姜後仰些許,她很不滿,「我想聽小姑娘跟我低泣求饒。」
「我也想把小姑娘弄的哭唧唧。」榮宓摟住她,「雛鶯泣血,低/喘/輕/顫。」
哭……呵,對珞珞來說那是不可能的。
珞珞要求保持絕對安靜,如果她說話,馬上一招反/擒/拿招呼過來。
下一秒她和地板睡在一起。
「石頭剪子布?」榮元姜輕嗅薔薇,「這是什麼香?」
挺好聞的。
「香奶奶。」榮宓一不留神順口說了俗稱,「啊不,香奈兒,你多大了還石頭剪子布,好特麼的幼稚。」
榮元姜抬手散了長發,「我有珞路,她喘起來很好聽,我和珞路在一起過了好多年,羨慕嗎?」
雖然大家殊途同歸。
「我嫉妒了。你哭著求我憐惜吧。」榮宓傾身,「珞路拋棄我,一走走了七年,小蕭妃打出燕京,連年音信全無,當我死了一樣,後來他回京呆了八個月,要麼病到躺在床上起不來,要麼和我拒話三個月,二選一必中一款。你知道嗎?他整晚的對著貓喝酒,我根本攔不住,沒辦法只能對他哭,好他媽的煩人。」
「我用哭逼小蕭妃穿女裝陪我出去玩。」榮元姜得意炫耀,隨即一聲/輕/吟/被她咽回,「喂,頭髮,癢。」
「等下,我找個髮帶。」榮宓很快的綁了個馬尾,與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糾纏在一起。
青絲相偎。
翌日,榮元姜偷摸帶榮宓到了乾清宮,「二孬,出來一下。」
榮宜披頭散髮渾身散發著起床氣,「幹啥?」
她杏眼驟然瞪圓,滿目驚愕,當場說漏,「晉王……」還有個女兒?
榮元姜端詳榮宜半天,發現細看榮宜和蕭珂挺像,杏眼很圓但眼角略上挑,墨瞳柳眉,長得幼。而珞珞和榮四的眼睛都是煙晶色的,她臉當即變得鐵青,陰陽怪氣的說,「你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是吃瓜群眾呢。」
「我不要見你這邊的榮宜,我在找我那邊的小混蛋!」榮宓砸了榮元姜一拳,「你討厭。」
「你沒說清楚,你就說你找榮宜。」榮元姜與榮宓吵了幾句。
「走了,不耽誤了,我還得找小兔崽子。」
榮宓走後她瞪著榮宜,似笑非笑,「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榮宜瑟縮了下,裝傻,「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看你很懂。」榮元姜敏銳的撲捉到榮宜剛剛的小動作——縮了下脖子。「我的雞毛撣子呢?」
一個黃門真的給她遞了一把孔雀毛撣子。
「艹他媽這麼大個事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你沒嘴嗎?」榮元姜舉撣子要抽榮宜,「我今天不打死你我不姓榮。」
「所以你今天不會打死我。」榮宜抱頭鼠竄。
她一跑禁衛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