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來找孫寧妃,「什麼事?」
孫寧妃遞給她一封信。
「為什麼我總能收到我弟的病危通知書?」蕭珞佛了。
她無話可說。
媽的。
孫寧妃背著手,「如果他死了,我們只能記到榮氏名下,我們針對的不是你和主母,這麼多年情誼,我還是希望能和你們好聚好散。」
她遞了一支白玫瑰,「群雄逐鹿,人皆可殺,事皆可用,您和元姜姐找個地方躲一躲比較好。」
在拜占庭玫瑰意為宣戰。
一陣狂風平地而起。
孫寧妃退開半步。
一道白光閃過。
榮元姜憑空出現客廳。
孫寧妃咦了聲,「主母?」她一擊掌,「等著我把東西給你。」她快步走開了。
榮宓看看孫寧妃的背影,再看向她身邊的人。
她上前一把扯住蕭珞,「阿珂,幫個忙。」
「哎!」蕭珞被扯走了。
雲容容聽見蕭珞那個哎,也打開門往外看。
孫寧妃提著一個箱子。
廳中無人。
「人呢?」她與孫寧妃面面相覷。
孫寧妃習慣了榮元姜的神出鬼沒,她看向那個長得也很像貓的姑娘,開玩笑,「住宿費一晚二百兩黃金。」
「記帳,什麼時候湊夠一萬兩什麼時候給。」雲容容賴帳,「反正我都給不起。」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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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
切薩雷晨起時都帶著笑。
王煜替他整理領結。
「好了,就這樣吧。」切薩雷假裝責怪王煜般的抱怨,「你跟個姑娘似的。」
王煜習慣了,「姑娘也沒什麼不好,東陸的姑娘溫柔和順,端莊美麗。」
切薩雷捂耳朵,「夠了,知道你思鄉情切,你說的我耳朵要起繭子了。」他隨後很正經的問,「衛國那麼富饒?」
「金瓦玉樓。」王煜用四字概括。「數不盡的綾羅綢緞,珍珠成車,白玉為馬。」
切薩雷笑起來,「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他下了樓。
王煜長出了一口氣。
看來切薩雷對東陸很感興趣。
這非常好。
他捏緊了手。
他唯一的使命是——復仇。
切薩雷去見了教皇。
進門前他板著臉,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大哥,你怎麼能如此考慮不周。」切薩雷裝模作樣,「我們一共有多少機甲你心裡沒數嗎?這次折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