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晚辦了你,看你三貞九烈到什麼地步。
你身子都是不乾淨的,我看你還有沒有臉去找你心上人。
榮宜起身,走到謝希面前,用手抬起謝希下頜。
事到臨頭謝希有些恐慌,他之前也沒碰過女人,北朝駙馬都要求初婚是處子身,與南朝不同,沒有試婚那一步。
他身子克制不住的開始抖。
因為他想到他表哥說男人/第一次/是/經不住的,能挺幾分鐘都是厲害的。
這可怎麼辦。
榮宜俯身,兩人離得很近時她聞到謝希身上的薰香。
謝希用的不是女孩子常用的蜜合、沉水、零陵或伽南,而是甘松。
甘松味道泠冽。
榮宜瞬間聯想到她看過的圖冊,又想到成婚後一些閨中密友和她講的八卦。
會很痛。
會出血。
男人是傻逼。
那玩意有味道,洗了再多次也很難聞。
水平差的要死。
一點也不開心,還得假裝他很厲害。
要裝自己很享受。
什麼/污/言/穢/語/都會說。
榮宜開始犯噁心。
她猛的想起蕭珂說那個會生病。
她回憶起很多年前衛行首叫她們幾人看的那一幕。
榮宜頓時反胃,又站直身,丟開謝希。
她坐在几案後,盯著謝希看。
謝希已經慌的不行,他意識到因為過於緊張他那玩意/起不來,還好榮宜這個女皇真的心思難揣,又放棄了。
謝希強裝鎮靜,理了下很整齊的衣服,「陛下。」
「怎麼了?」榮宜柔聲說。
「是不是應該將鳳印從梁王后手裡要回來?」謝希和榮宜商量,「如今您已有妃嬪,不日也將立後,鳳印在王后手裡不妥。」
誰知榮宜說,「以前什麼樣,以後也會什麼樣。」
她笑,毫不避諱,「我是傀儡皇帝,真正掌有實權的是四妹和我姐夫。」隨即一攤手,「我還想多活幾年享享榮華富貴呢。」
其實元姜很討厭拿鳳印,這意味著她要除夕大清早起來受人朝拜。
元姜更願意在家睡懶覺。
只是她想把鳳印給元姜,當然榮元姜姑娘毫不在乎,當年丟印。
以前中宮箋表上蓋她弟的印,現在蓋四妹的印,就看哪天犧牲沈節的風和日麗。
謝希對這話無言以對。
榮宜太他媽的不上道了。
都做了皇位,有了正名,連掙扎都不掙扎就將權利拱手讓人。
平王未婚,梁王九成是女兒身,那他和榮宜的孩子日後可以當真正的天子。
榮宜這個母親怎麼能不為自己的孩子去爭取他應得的權利?
榮宜懶得琢磨謝希在想什麼,「你不開心。」她只是這般評價,「你如果實在覺得無聊,找你朋友或親戚進宮聊聊,吟詩作對興賦。」
她失眠了,睜眼到天亮,最後起床拆了發琥珀宮的信,補了幾行字進去,終於醞釀出睡意,才躺下,大狐狸精臉色鐵青的進來,「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