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屁破事就落在了他頭上。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鄭卿只能用前人詩詞用以答覆。
這時季怡真打岔,「大人嘗嘗鱈魚,是我們這裡的特產。」
全場氣氛驟然一滯。
雲居雁:還有比你更不行的。
雲容容:我很行的好不好?
雲居雁:我呸。
雲居雁打圓場,「衛主對此事考慮的如何了?」
鄭卿險些因這句話嗆死,他連忙將話題龍擺尾甩回來,正經說,「季皇換秦王。」
「秦王者誰?」
「秦王蕭升鸞。」
雲居雁仰頭喝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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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媛在執筆練字。
她徹夜未眠。
一筆一畫,兩句詩寫成。
至五更天,她更衣,換上朝服,赴雍和宮。
今日大朝。
侍女捧著刑法典與憲/法/典,跟在她身後。
風吹開窗,吹的宣紙飛揚。
寫著字的紙落在地毯上。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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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朝時蕭珂提前到了半刻鐘,他有事找衛子妍。
不料進了雍和宮才發現榮宜早就到了,百無聊賴的坐在龍椅上發呆。
「你又有什麼事找我?」蕭珂示意雲鴦鬆手,他想站直卻沒力氣,險些栽地上,又被榮宜躥過來架住,拖到簾後,按在椅子上。
他身體很差,大傷小傷拖沓一年不好也是常事,榮宜這麼一架一扯差點把他鎖骨處的傷口撕裂。
榮宜坐回去,「我和謝希,就那個事,你懂,我試了一下。」
蕭珂抬手按了下傷,手上沒血,估計沒事。「所以?」
榮宜垂著頭,蔫蔫的。「我覺得我在糟/踐/人。」
「那你開心嗎?」二宮主換了女聲,很柔的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