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背抹過淚。
蕭娘橫舉劍,沉默,水藍廣袖隨風搖曳。
「你說,她可怕還是季熙宮可怕?」榮元姜問。
蕭珂轉腕出刃,「你站桌上指著臉罵季熙宮,那個蕭鸞娘沒發脾氣,你試試站桌上罵她。」
佛了,大榮元姜和蕭校長那架吵得就差動手了。
元姜出袖劍,對刃理妝,「才不要,我會被她捶死。」她收起袖劍和唇釉,「季熙宮誅她第一任丈夫九族,命她第二任丈夫/殉//葬。你說這作為第三任的大榮元姜怎麼辦啊。」
「她不會把榮宓怎麼樣的。」蕭娘說,「她是鸞娘。」
但不到兩分鐘他開始吐槽,「季熙宮好怪一女的。」
「她就特別詭異。」榮元姜破天荒地第一次在人背後嘀咕,「我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你認識她,你又不認識她。」蕭娘也開始談季熙宮,「談這個話題時她是珞珞,但下一個話題里她又是另一個人。」
「你有沒有覺得她像被鬼附身了一樣……」榮元姜背地裡小聲逼逼。
「季熙宮第一任丈夫寫了民主論,他們兩人本琴瑟和鳴,隨後遭誅九族。」蕭娘提劍,「一個孩子其實改變不了什麼,因為以季熙宮名聲之勝,他們的孩子足以出任首任大總/統。」
他回望榮元姜,「若所謂的意識是光量子,冥冥之中誰在指引季熙宮殺/夫,那個鸞娘入局參與神域紛爭,滅神域,衛國興兵滅四方城,他們到底想藉此做什麼?」
蕭娘提劍直指萬里晴空。
榮元姜握緊手中劍,掌心滲出了汗,「二孬一路追尋到了23世紀,也正是她突然作出要出陣四方城的決斷,並毀了神殿。」她問蕭娘,「我們要找你和大榮元姜談嗎?」
「波旁公主在一家酒館裡發表了演說。」蕭娘一聲輕嘆,「與會共五百七十三人,等等翡冷翠這邊的結果。」他羽睫輕覆,細看微顫,「如果這五百七十三人都死了,我與榮四大概得先和雲居雁談。」
一個奇妙的共同點在神族寫了民主論,翡冷翠出現了民/主/演說。
他對著劍/身理了一下步搖上垂下的珊瑚珠墜,「季熙宮應該模糊猜到了,不然她不會自盡以重生,並百般阻撓南征。」
榮元姜迎風而立,衣袂當風,如若乘風而去,她冷笑一聲,「真是四海九州,君權神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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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芬剪了一束花。
上午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了,她做好中午要賣的麵包,趁這一會兒做點自己喜歡的事。
比如插/花。
上午陽光正盛,穿透窗,打在地面上五彩斑斕。
艾米麗趴在桌上補覺。
羅德里戈在玫瑰宮,他有些百無聊賴。
半上午過去了,什麼都沒發生。
艾德琳帶願意和她一起走的百姓出了翡冷翠。
羅德里戈吃過早飯後在玫瑰園中散步。
天空蔚藍,如海洋一般,今天天氣很好,萬里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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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京時間下午五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