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嗎?」
所有的激動和悸動, 在這個時候慢慢的消退了。此刻有的只是安靜, 只是平靜。低頭抱著薛小玲,王紫慢慢的把腦袋靠在了薛小玲的肩膀上。
「不沉,我的身體好著呢,這樣的你,我抱兩個都可以。」王紫的身體明顯跟以前不一樣了, 輕減了,單薄了,但摸著好像又瓷實了。
薛小玲搞不懂這些,她只知道,王紫瘦了,她只知道王紫應該是受了很多的苦。在黑夜裡摸著王紫明顯粗糙異常的手掌心,摸著王紫剪的短短的頭髮。薛小玲只是感覺心裡酸酸澀澀的,只是感覺情緒複雜,百感萬千著。
「玲玲,我現在被調到保衛局了。這邊給我安排了一個任務,說讓我陪著一個政要家屬去外面讀一下書,增長一下見聞。這樣的話,我的工作就變成了小跟班和助理了。這樣的話,我就再也不用繼續訓練了。所以等下次見面,我會恢復的好好的。但玲玲,因為對方的身份特殊,所以保衛局的人讓我全程都保密。因為這個,他們才給我弄出一個毆打教官畏罪潛逃的事情的。她們讓我一個人都不要告訴,安安靜靜的出去保護陪伴對方一陣。但我實在放心不下你,所以我才偷偷跑出來的。玲玲,要是我的真的走了,我可能就沒法子經常的聯繫你了。到時你可不要忘記我,可不要再給我折騰什麼離婚不離婚的。你這樣,我在外面會分心的,會無心工作的。」
沙發一角,薛小玲的手機不停的響著叫著。王紫不知道是誰給她打電話,但想著自己的事情,王紫下意識的抓緊時間解釋了起來。
「那不出去不行嗎?你這樣,我也捨不得的。」
薛小玲也刻意的忽視了自己的手機,緊緊的抱著王紫。沒想到,她會突然給自己來這樣一個解釋和事情,薛小玲再次難過不高興了起來。
「不行啊玲玲,就像我那邊領導說的。不管我身上這套軍裝,我是怎麼穿上的。不管我軍人的身份,是我怎麼混上的。但只要我穿上這身衣服了,我確實就有責任和義務了。以前的時候,我肯定會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但也不知道怎麼搞得,在部隊待了半年時間,我好像被他們同化了,漸漸的就開始認同他們說的了。既然任務落到我的頭上了,我好像就責無旁貸了。」
薛小玲無聲的嘆息了起來,王紫抱緊薛小玲。慢慢的又再接再厲了起來:「我這次過去,只是陪著對方去讀讀書,只是去做像警衛員那樣的事情。就是給別人拎拎包,買買票這樣的角色。這樣的生活,確實比軍隊強多了。我這邊只要進軍隊了,就要待夠兩年才能出來,不然就是逃兵了。與其天天的在部隊裡困在一個小地方天天的操練,我寧願跟著別人去國外見識一下。去國外,我的英語水平是完全可以的。給別人拎包當下手,我也感覺沒什麼。我唯一糾結擔心的,就是你,所以我才忍不偷偷跑出來的。」
不遠處的手機還是不停的響著,薛小玲心裡煩躁,下意識的伸手拿了過來。
手機上的號碼完全的陌生,只是看著這個,薛小玲便意識到,這個電話可能是是找王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