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剛剛忽然心跳加快,莫非是~~
「你是不是尿急了?」
傅東離:「???」
趙錦瑟舒展一口氣,面帶寬容,抬手怕拍他肩頭,「沒關係的,這太正常了,我以前也見過沈焱那廝偶爾讀書讀到一半就別彆扭扭的,每次都說要去解手。你們男的是不是都有這毛病?」
按照大夫那邊的說法,尿頻尿急的話,莫非是男子慣有的腎陰虛、腎陽虛的淋症?
是病得治啊,趙錦瑟就越發認真嚴肅了。
嗯,傅東離看出了她的認真跟嚴肅。
還聽到了沈焱。
沈焱?解手?呵!甚好,好極了!
他忽然輕笑了下,陡跨出一步,伸出長手把某人腰肢一摟一帶,仿若之前那般迅猛,但沒讓她撞胸口,而是修長手指直接捏住了她的精緻小臉下巴,往上一抬,自己俯首吻下。
手上的燈籠落了地,光暈染在他們的腳下,攀爬上他們的衣擺
在星辰浩瀚的時節,在林木青碧的地域,天上清無雨,袖裡間無風,她與他之間有一吻。
她從未吻過別人,也從未被吻,自然也就不知道話本里輕描淡寫、欲語還休或者大肆描述的那些親昵畫面是如何的感受。
但想著也就是那樣吧,嘴唇跟肉接觸能有什麼特殊感受嗎?
有她平常吃紅燒肉那麼舒坦?
但此時此刻~~~
紅燒肉排骨還是燉豬蹄塞北干牛肉都離她遠去,只剩下了一個傅東離。
頃刻,他退開了一步,手指輕撫她半邊臉頰,柔嫩細滑,帶著淺淺的熱意。
她紅了臉,但必不比她的唇嫣紅,被他吻吮似血。
她的呼吸很亂,急促,像是冬日裡輕輕一呵就在鏡面上留下的一層霧氣。
也在他心上染上了一層曖色。
「你可知師兄我現在最想做什麼?」
你不已經做了嗎?
都親了,還想如何!
趙錦瑟摸了下臉,下意識咬了下還滾燙略浮腫的唇瓣,但忽反應過來這樣算是~~舔了他的氣味?
她忙停止了,卻聽到他旁若無人補充。
「把沈焱閹了。」
「然後把你吃了。」
趙錦瑟:「....」
大晚上的有人竟然想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