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懷疑讓他心裡緊張起來,忍不住貼近她的身子,「我....」
「那一夜我遇到的火燒船跟太子案有關是嗎?」
「因為跟太子案有關,你又聽聞了我出的事兒,所以留意起了趙家,後才想接近我,故意在對面弄了書店。」
趙錦瑟垂著眼眸,「後來,一個案子從天而降,我成功送上門,還對你喜歡得很,就跟個小傻子一樣,讓你不費吹飛之力就接近了我。」
她沒能說完,因為傅東離已經吻住了她,且將她翻過身來,將她正面覆在身下,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要了她好幾下,趙錦瑟不高興,掙扎了幾次,沒能成功,反被這人得勁兒顛簸了好幾下,身子都不穩了。
「傅東離!你不講道理!明明是你錯!你走開,我要回家!」她咬牙切齒,幾乎帶上哭音,傅東離卻更氣了。
「你個小沒良心的,前因是沒錯,可我中途可有半分對不住你?也不曾刺探你當年的事兒!」
「那是你想卻沒來得及做!其心可誅!」
「我想?我認識你以後不過三天我每夜想的就是要你!想現在這樣!」
趙錦瑟一愣,像是沒聽清他說什麼,卻被他咬住了小耳朵。
「我說,我每夜都想你。」
「趙錦瑟,我早就想要你了。」
她漂亮,她嬌柔,她嫵媚,她裝腔作勢,她聰明機靈,每一樣每一樣都像是沾了毒摻進了他每夜睡前的酒裡面。
喝一點都醉了一夜,次日醒來後一塌糊塗。
「我也曾告訴自己不要想多,從你這兒打探了也就是了,犯不著對你圖謀之後。」
「可我傅東離此生冷靜算計頗多,就是親爹也被我視作可操縱手中的玩偶,唯獨你。」
他放軟了聲,像是求著她。
「你讓我犯錯了,本末倒置,只想著要了你,什麼案子,什麼謀劃,都滾一邊去。」
「趙錦瑟,做人要講道理,你不能只看原告訴狀也不管被告解釋就定了罪。」
這人嘴皮子一流,趙錦瑟平時就不是他的辯論對手,何況身子被他占著,思緒都亂了,根本不能集中。
「你說的不對...」
「哪不對?你說就是了。」
「我...我想想...」
這一想就是半個時辰。
她沒力氣了,昏昏欲睡,最後只能撐著眼皮子,「姑且信了你的花言巧語,那現在呢?你要拿我怎麼辦?」
傅東離愣了下,古怪瞧了瞧她,湊近認真告訴她,「每夜都這麼辦你,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