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東離解下外袍,遞給她,後者把外套掛上,忽腰肢忽被摟住。
「嗯?你怎麼...」
「我吃醋了。」
吃醋?這哪門子的醋可恥啊,我今夜也沒勾搭幾個男人啊?不是,我也沒勾搭過啊!
莫非,莫非是宮門口那沈焱...
趙錦瑟表情不對了,有些悻悻,傅東離抱著她,見她沒出身,眸光一閃,「我說的是岳父大人。」
「啊?我爹!我以為你說的誰!咦,不對!你連我爹的醋都吃!你還是人嗎?!」
趙錦瑟哭笑不得,正要轉過身好好罵下自己的郎君,卻被傅東離按住了,不讓她轉過來。
「你幹什麼?」
「原來你猜的不是岳父大人,那你心虛的是誰?」
「誰?沒啊,沒有!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岳父的醋都吃!我不理你了!」
趙錦瑟扭捏著要跑,卻掙脫不開,而且...還失了力,因為某人在後面開始親吻她脖頸跟耳垂。
很輕,零零散散的。
「我不僅連岳父的醋都吃,連我們兒子的醋都吃。」
「嗯..兒子?哪來的兒子?」
「你說哪來?」
腰帶被解開...趙錦瑟被親昵得七葷八素的,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差點都被帝王殺頭了,這男人還有心思白日宣淫!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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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宣就宣到了深夜,趙錦瑟沒了半點力氣,三次叫餓,好歹傅東離還是親相公,終於讓小廚房做了夜宵送上來。
裸著身子也只披了外袍,帶子款款一系,她吃東西的樣子不粗魯,看著可愛,偏又是長得盛艷又不濃烈的,清嫵嬌嬈,不俗,盛烈,不過度,像是悄悄卡在男人心口上的一粒硃砂,小心翼翼親吻,越吻越發紅艷嬌滴。
傅東離看著看著,也餓了,就坐在邊上也就著雞湯吃了一些。
「你說這次之後,野王處境也會好一些麼?」
趙錦瑟其實對野王觀感很好,畢竟是救命恩人嘛,加上對方是自家相公的摯友,也就多操心些。
「應該會,但身為皇子,若是出挑了,其實一生也就兩種處境而已。」
「要麼登頂,要麼死。」
喝著雞湯的趙錦瑟一頓,看向傅東離,略有憂色,傅東離伸手捏捏她臉頰,道:「你猜到了吧,只是想讓我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