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運氣還算好,第二天就被她見到,正是下班時間,陸陸續續有人出來。
季洋抱著小詩韻。
小女孩往他臉上親了一下,一臉認真看著他,「爸爸……@#¥%……」
季洋笑了,邊走邊替她理了理頭髮,「你爸除了能聽清你說爸爸,其他是什麼鳥語?」
「@¥%¥%……」小詩韻繼續看著他,認真在重複。
「你留著回家給媽媽重複一下,看媽媽能不能聽得懂。」季洋笑得更開,換個姿勢抱她。
剛往前沒走幾步,走來的樊麗紅著眼,神情憔悴看著他。
季洋:「……」
什麼騷操作要開始了嗎?
「為什麼?」她眼淚汪汪看著他,「就因為我不答應你的要求,你就這樣對我是嗎?」
季洋嘴角抽了抽,將他女兒抱得緊了一些,一臉懵逼的模樣。
「你非要毀了我嗎?就是看不得我好是嗎?就是因為我不答應,不願意?」
她說得那叫一個可伶,活脫脫將他說成一個衣冠禽獸。
那沒說完的話,隱藏的意思可是很深。
男女之間的不願意還能指什麼?
不就是那點事唄。
這個點出來的都是同事,樊麗之前也在這裡工作,大夥腦海里還是浮想聯翩起來,這是有什麼隱情?女方都開始來這裡逼了。
季洋一向都是散漫又不拘小節的模樣,此時神情也沒變,看著她反問了一句,「你是有什麼疾病嗎?」
「噗。」
「哈哈哈,笑死。」
「季教練你太搞笑了吧。」
……
眾人一下沒繃著,不少人直接笑出聲。
樊麗演得實在太認真,季洋是問得更認真,說完他又是吊兒郎當的語氣,「我看你是找錯人了吧?眼神不好?」
「季洋,你……」
「我有媳婦,還有女兒,你有沒有良心啊?有婦之夫你也賣騷,我可告訴你,我脾氣很差的。」季洋打斷她的話,上下瞥了她一眼,眼底厭棄,抱著自己的女兒又往旁邊走了幾步。
活脫脫就是一個被渣女纏上的老實人。
季洋在俱樂部是骨幹,他雖結婚得早,但是人家顧家,去哪都喜歡帶著他的媳婦和女兒,熱愛家庭,可是很受工作人員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