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鍾梓銘無語。
但凡接觸一點道上,誰不認識坤爺?這一片的黑社會老大,為人手段陰狠,背後是白家撐腰,白家可是黑道出身,幾乎壟斷整個市的賭場夜店。
「雇了幾個人,最後還被他打了一頓。」鍾南沉著聲,臉色也不好看。
看著受傷的鐘梓銘,那可是他唯一的獨子,怒火又升了一點。
「地址呢?沒查出來?」鍾梓銘又拋出一個問題。
直接圍堵就是。
五個人抓不住,那就十個人,是個不行就二十個,非讓他知道一點厲害不可。
鍾南搖搖頭,話語遲疑,「這才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為什麼查不出來?」
按道理說,這種消息隨隨便便能調出來,可除了知道他叫季洋,是個混混,其他一概查不出來。
鍾梓銘凝眉。
「對了,電梯攝像頭剛好也在維修,事情也太湊巧了些。」
一切因素疊加在一起,鍾南不得不去多慮,在沒有確認季洋身份的時候,他不敢動。
鍾家在偌大的A市,那就如同螻蟻般的存在,一不小心,那就是萬丈深淵。
鍾梓銘沉思。
他不認為季洋有什麼背景,這一切多數是陶箐在後面搞鬼,她看不慣陶若茗,無惡不作,簡直就是個毒瘤。
「到底怎麼惹上的?」鍾南又回到這個問題。
好端端的,怎麼就被打進醫院了呢?
「上一次就有爭執,路上撞上了,這一次見到又起了爭執。」鍾梓銘說得含糊。
他和陶若茗戀愛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陶箐還是無意撞到的,這個女人就是嫉妒,嫉妒陶若茗過得比她好。
陶箐那個小太妹就是個社會敗類,過得不好活該!
「哎。」鍾南也沒多問,沉聲道,「你媽這幾天心疼壞了,爸會繼續查,這事不能不明不白。」
在他心底,鍾梓銘一直都溫文爾雅的性子,自家兒子打小就不會惹事,鐵定是小混混找事。
鍾梓銘沉默,是他先動手,但現在沒錄像,說什麼還不是隨他?而且季洋對他的辱罵徹底讓他冒火。
看看到底誰是「傻缺」。
上一次已經不明不白被打,這次一定要加倍討回來!
「對了,陶家那個小女兒也去了你們學校,聽說還報考什麼漢語言文學,在學校見面的時候多關心關心。」鍾南轉移了話題。
一聽他提及陶箐,鍾梓銘臉色都黑了,「關心她做什麼?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跟個小太妹一樣,比得上陶若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