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定製西裝,脖子上的玉吊墜,還有上千萬的跑車鑰匙……
有錢人能讓他高看一兩分。
「我是季洋的哥哥,初次見面,沒想到是在這樣的場合,真是抱歉。」白輝說著伸手過去。
手腕上拿只幾百萬的手錶亮瞎陶榮的眼,他勉強伸出手,回握了一下,狐疑道,「季洋的哥哥?」
「可不是嘛,季洋這小子不省心,叛逆了離家出走去躲著,害家裡著急,我也擔心他,不過也是緣分,他就認識了箐箐,可算治住了這小子。」白輝話語裡帶著感激。
陶榮扯著僵了的嘴角,也沒擠出一抹笑。
什麼意思?
季洋是離家出走的?
家裡條件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爸!」陶若茗見他臉色鬆動,哽咽的聲音再次傳來。
陶榮輕咳了一聲,端著長輩的架子,面容嚴肅看向季洋,「這次打架又是怎麼回事?」
「什麼打架?那都是誤會,不知道這小子得罪了誰,被人打了,我們小洋受冤枉,這不,被放出來了,也不知道是誰去指控,說我們小洋是幕後指使,什麼指使?腦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白輝接話,說著眼神還撇過陶若茗,輕飄飄又含著諷刺,後者看見,心底咯噔了一下。
他一下就把話堵死了。
要是有罪警察不會判?
肯定是沒罪啊。
陶榮看向白輝,假裝無意問,「季洋什麼時候離家出走的?你又是做什麼工作的?」
「那小子去年就跑了,這不又回去上班了嗎?在辰南當什麼總監,掙點小錢,箐箐還在上學呢,給她掙點零花錢,談戀愛需要錢嘛。」
「我?」
「我當混混的,在這一片隨便混混,開了幾個夜店,私下的事沒法解決可以來找我,畢竟你是箐箐的父親,箐箐這小丫頭不錯。」
……
混混和混混可是不願意的,若是混到能開夜店,還是幾個,傻子都知道是有點人脈,不然早就被迫關門了。
白輝隨意說完,陶榮的面色一下漲紅了,一時語塞又難堪。
季洋的身份得到了初步的肯定。
他如同被狠狠甩了一巴掌,不留餘地,臉面全無。
「都這麼晚了,各自回去吧。」白輝又笑著說。
陶榮神色訕訕,都不知道應些什麼,就像一個漏氣的球,哪還有什麼氣場,唯唯諾諾道,「是,都挺晚的了。」
陶若茗哭都忘記了,那是季洋的哥哥?
開夜場的?
「可是梓銘是在你的夜場出事的。」她還在做垂死掙扎,不願意這件事就怎麼掀過去。
「你要這麼說我沒辦法,去找警察或許能理論。」季洋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