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關茗茗的事,都是陶箐那個惡毒的女人,我……」鍾梓銘著急辯解。
「好了!還替她說話,你爸去找季洋調解,根本沒用,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有空去管她?你想坐牢嗎?」鍾夫人說著氣不打一處來,拔高聲音。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出點什麼事也不想活了。
「這麼會協調不了?叫爸爸再給他多點錢,媽,我怎麼能坐牢呢?」鍾梓銘愣住,似乎不敢相信。
坐牢可是會有案底的,他怎麼能做一個有案底的人?
「怎麼協調?」鍾南沉著聲,將見白輝的場景又說了一遍,「我去查了,他哥起碼在是坤哥上頭,你讓我怎麼去找人?」
這一小片的頭坤哥他都接觸困難,更別提上頭。
鍾梓銘頓住,「怎麼可能,季洋只是個小混混。」
小混混而已。
「還小混混,他是辰南的技術總監,陶若茗分明知道都不告訴你,等著看你笑話,你還傻乎乎網上湊,把自己搭進去!」鍾南恨鐵不成鋼,「你說說,和季洋搭上之後,哪一次你討到好?」
鍾梓銘咽了咽口水,開始回顧。
好像沒有。
所有的不幸,從接觸季洋開始,而接觸他的開端,是陶若茗與陶箐的矛盾,對方在他面前哭哭啼啼。
毀容,骨折,腦震盪……
將自己折騰得不倫不類,還可能面臨坐牢的危險,以前他開始風光無限的鐘家少爺,鍾梓銘迷茫了。
不經也有了怨念。
陶若茗哭著跑回家,阮嫻得知事情經過,寬慰她,「鍾夫人可能也是正傷心,畢竟梓銘是和你在一起受的傷,可能也是有怪罪,你這段時間多去醫院看看梓銘。」
聞言,陶若茗也只能點頭。
她和鍾梓銘該做的都做了,圈內也有不少人知道,陶榮那邊又有一出,老兩口不疼她,鍾家是她最好的選擇了。
第二天,陶若茗又去醫院了,當昨天的事情沒發生一樣,手上還是領著湯。
一夜的冷靜讓鍾梓銘冷著臉,不待見她。
鍾夫人說得對,若不是陶若茗,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搞不好大半生都毀了,一切都是因為她!
「梓銘,今天有好點了嗎?」陶若茗話語嬌軟,輕聲詢問。
鍾梓銘眼底露寒光,看著她,「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季洋不是混混,他在辰南,是你的上司?」
陶若茗楞,眼底露出慌亂。
他一看,還有什麼不知道?點著頭,怒氣湧現,「陶若茗,你可以,你可真可以,瞞著讓我收拾季洋?打擊陶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