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城暴跳如雷。
「你們,有更大的對手,我不管你背後的主子是誰,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徐東踉踉蹌蹌站起身,睨了易南城一眼,又看著不遠處的攝像頭,輕蔑一笑,暗含譏諷。
許欽深沉的眼眸迸出炙熱怒焰,寒芒閃爍,周圍氣壓驟然變低。
易南城都不敢講話,好一會才小聲道,「欽哥,那個老傢伙狡猾得很,要不要我找人弄死他?」
許欽雖然玩了他女人,但也只是一個女人,如今許欽說什麼,他屁都不敢放一個,也只敢心底默默憤怒。
「還沒查出來是誰,自己去找死?」許欽面色驟沉,呵斥一聲。
易南城不敢講話了。
「不是讓你看著?」許欽神色凝重陰鷙,徐東是股東里占股最多,卻是最好搞定的一個。
公司正在發展,誰都知道是塊大肥肉,其餘人更難下手,手上股份也不多。
「讓人看著了啊。」
「這就是你看的結果?幹什麼吃的?」許欽臉色難看至極,真想罵他是一頭豬,深吸了幾口氣,「行了,張可那個老頭手裡有百分之三,這一次,不許給我失敗。」
「是。」易南城掛掉電話,掐斷攝像頭,直接把它砸了,爆了句粗口。
看了看周圍的手下,把罵許欽的話又吞了回去。
許可那個老傢伙,兒子在國外讀博,搞什麼科研,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女兒是宅女,蹲了幾個月沒見個人出來。
這能怎麼辦?
下個月等他兒子回來過年,直接妻兒都綁了,看他還嘴硬不硬。
易南城看著幾個手下,青著臉吼了一聲,「還不走!」
與此同時。
許欽黑了臉,被氣得五臟六腑都發疼。
到底是誰?
辛辛苦苦給他人做嫁衣,好一個黃雀在後,誰這麼了解他行蹤?甚至知道他的計劃?
「扣扣扣。」秘書敲門走進來,手裡拿著文件,低領衣服,緊身包臀短裙。
「許總,這份文件需要簽字。」她踏著高跟鞋笑著走過來,把文件放下。
「走到這邊來。」許欽睨了睨自己的身側。
被氣得升起的火,需要一個發泄口。
秘書會意,笑著往他旁邊走,還沒走到便背著拉了過去,一下推到桌角邊,許欽手上的勁頭也格外不分輕重。
「許總,人家疼。」秘書看著臉色鐵青的他,心底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