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就好。」葉小艾阻止她。
「洗碗這事我擅長，你快去洗澡吧。」阮昕把碗拿到廚房，放進了水槽。
吃了別人做的飯，自然也要付出其他的勞動。
隨後，葉小艾就去洗澡了，阮昕在洗碗。
等她洗澡出來，阮昕剛好把碗洗好，擦乾手，把洗好的水果給對方一半。
這裡沒客廳，也沒電視，端著水果，各回各房間。
房間的隔音效果挺好，阮昕一進去，世界又安靜了，把水果放在桌子上，日常心塞。
好似幹什麼都提不起勁頭。
日子過得悶悶。
九點半的時候，季洋給她打了視頻電話，兩人其實也沒什麼好聊，她吃著水果，看著視頻那頭的他。
也不知道應該聊什麼話題，有時候就看著對方，兩人都在努力挑起話題。
「時候不早了，別熬夜，早點睡。」季洋率先開口說。
「你也是，晚安。」
……
電話又被掛掉，其實誰都不想掛，但是的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小尷尬。
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變，回想這一年，他們的感情消逝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年用力過猛，亦或是對未來期盼太多，所以受了重創。
當天夜裡，阮昕依舊難以入眠。
輾轉反側著。
以前異地的時候，若是沒睡，她都會給他發條消息，若是他也沒睡，便會起床，走到寢室的走廊里，和她打電話，或者兩人發著消息，一起暢想未來。
她拿起手機很多次，最終還是沒給他發消息，他今天上班也累了，明天還要加班。
算了吧。
*
又過幾日。
下班後，阮昕往地鐵站走，李銘叫住了她，一臉疑惑，「你不是住羲和那邊嗎？坐公交車直達啊。」
她眼神閃躲，神色有些不自然，「我換地方住了。」
「換地方了？不是和男朋友一起了？」李銘又問，隨後又解釋，「不好意思，如果說錯話，別介意，就是問問。」
「嗯，一個人住。」阮昕垂眸，她也不知道自己和季洋算什麼關係，兩人還在磨合吧。
至於能不能再次走到一起，他們兩個人誰都不知道。
「一個人住挺自由，方便很多。」李銘笑著緩解氣氛，「你現在住哪？」
阮昕擠出笑，「北河路那邊。」
「北河路？那我也是那個方向，我住在北河路上面的嘉禾路，送你過去吧？」李銘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