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躺沙發上懊惱的想著,也許是這個方式不討姜歡的喜歡,之前的那些女人都是怎麼回事,這麼差勁的手段都惹的人心花怒放。
他最後得出了個結論,是姜歡她品味古怪,要更用心。
姜歡或許更喜歡那些不值錢、值時間的東西。
她可能不喜歡華而不實。
他突兀的想到什麼,羞愧的把臉捂住。
該死,追女人只靠花錢的小宋少爺,居然和一個毛頭小子一樣,開始真正的仔細琢磨起一個女人的喜好了。
而被他稱作品味古怪的少女,卻奢侈的去了最高消費的商場,買了大一堆衣服首飾包包,最後她疲倦的讓店員把一部分貨郵寄回國去。
還有一部分穿在身上。
她打扮的像個富婆,金鍊子,大夏天貼身的吊帶露腰配短裙,外面是粉色的貂皮大衣。
姜歡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發笑。
她平時都是穿的很小白花的,楚楚動人那一款,反正就是外表清純典雅,平時也是扮演無知懵懂的小少女為多,因為少女那種介於成熟和單純界限中的女人味,令人著迷。
現在嘛,感覺是個丈夫常年在外的有錢貴婦。
姜歡在紐約消費最高的甜品店裡,端著咖啡,被大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露出個笑,手指的鴿子蛋鑽戒比她的烤瓷牙還閃耀。
「餵?媽咪啊,你在港城註冊完了公司嗎?」她盯著自己剛做的鑲鑽美甲,「招幾個人電視台的就行,工資市場價開,股份我回來再搞,你都聽陸源的就行。」
「我在美國快樂啊,有錢真的好快樂……」姜歡咧著牙傻笑。
對面也有個亞洲男的看著她笑了。
姜歡不服氣,她已經放飛自我了,於是站起身,矯揉造作的扭臀走過去:「笑什麼笑?人家可是內陸宋希香分香,你憑什麼笑我?」
她的birkin包包往上面一擺,閃閃發光的手指滴滴答答。
她的墨鏡是藍色的,看人不清。
那個五官長得不錯的男孩笑了:「人有很多種自由選擇的方式,沒必要說是誰的模仿。雖然宋希香是個能力很強的人,可是她的婚姻也不是很幸福啊。」
「我都能力這麼強了,還要婚姻幹什麼?」姜歡諷刺,「婚姻本來就是賣/淫,妻子和女支女的關係,只不過是批發和零售。」
「你讀恩格斯?」他倒是有些興趣了,「我看你的打扮,還以為你是沒頭腦的比利佛山莊貴婦。」
姜歡也興趣盎然,「先不說這個,我想聽希香姐的婚姻是怎麼回事。」
「說別人的婚姻不好吧。」
她急切:「我又不是別人,快說!而且旁邊沒人,你說了也沒關係,咱倆又不認識。趕緊說,別磨磨唧唧的!」
「好吧,」他聲音低了許多,「宋姐在港城的時候和一個保安的兒子談戀愛,還未婚先孕。父母肯定不同意嘛,然後找到了內地的一個接盤俠,那個男的真的好慘,比她小七歲多。不僅給她養孩子,而且公司被她占一半,初戀也被她拆散了。」
那一瞬間,姜歡覺得自己是吃到了四季大瓜。
「可是那個男的也得到了很多啊,他家庭條件不是很差嗎?靠著宋姐資源上位,失去了愛情和婚姻,這是出人頭地的代價啊。」她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