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臨漳嘆息著給睡著的女孩撥去擋住臉的亂發。
她現在還太年輕,心還在外面,等她知道了外面生活的苦,就會回來了。
因為很多女人,都因為一個溫馨的家庭而停滯了腳步。
第二天,他帶著她來到了唐人街。
「來這裡幹什麼呀。」姜歡抱怨道。「我們在國內就吃中餐的,我不想到這裡。」
梁臨漳嘆氣:「不是。」
他帶著她來中醫館。
「大夫,你幫她看一下,是不是體寒。」他問。
那個長的不太像華國人的華裔看著她,「過來,我把下脈。」
姜歡坐過去:「我沒體寒。」
老中醫問了她的經期、飲食習慣還有把脈,最後確定了。
「沒有,很正常,可能只是皮膚涼。」他確診,「如果不放心,可以開幾幅藥給你吃。」
「不了。」
沒病吃藥才會吃出病。
姜歡得意:「我才沒有體寒,是你體熱才對。」
結果梁臨漳真的有體熱。
他凝重的坐在前面,和老中醫聊起來了。
姜歡等了半天,她最後撇著唇去門外玩手機去了。
【貓耳妹妹:陸哥,你來找我嗎?你很忙?】
【A:昨天忙。】
【貓耳妹妹:出來嗎?】
【A:又調戲我?】
【貓耳妹妹:不可以?】
他沒回。
但過了一會:【A:尊聽君便。】
屏幕那邊的少年開心的在床上打滾。
昨天他沒反應過來,因為少女的熱情讓他心生膽怯。
但反應過來後,他才懊悔自己失去了什麼。
姜歡才不是一個聽從他人意見的工具人。
【貓耳妹妹:不了吧,我覺得你讓我覺得沒什麼興趣,我還要陪著我朋友到處玩呢,買衣服逛街,很累的。】
【A:我可以幫你拎。】
她和梁臨漳逛街,陸旬在後面幫她拎包?
這個腦洞簡直太有畫面感了,她被逗笑了。
梁臨漳大步跨出來:「歡歡,你笑什麼?」
「我剛剛看見人說笑話。」姜歡笑得不行,「笑死我了。」
「和我講講?」
姜歡先轉移話題:「對了,你的身體沒事吧?」
「沒事,」梁臨漳摸她的頭,「就是要多吃點清淡的,不要吃太辛辣,多喝水,還有和你多做幾次,泄火。」
他湊近她的耳尖說。
「哼,不正經。」姜歡抱怨,「我把你教壞了,把我以前可愛的梁臨漳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