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歡問:「我們去哪裡?」
「去一家我很喜歡的餐廳。」陸旬目不斜視的回答道。
姜歡翹著腿,「牛排?」
他點了點頭。
她笑:「那你是想吃牛排,還是想吃我呢?」
說完這句話,他再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僅存的理智,衝上去吻住她,而姜歡也像是早已預料般的承受住了。
他像是個長年沒喝過水的旅人,在一片沙漠之中見到了那一滴水源,便不肯放手。
本來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肚子上,但姜歡引導著他,讓他去遇見不同於男性的軟,他的手指略帶著些薄繭,粗糙的觸感和狹小的空間讓她無處可逃,但姜歡享受這種形式的壓迫感,她很喜歡。
但她快要被親的窒息了。
「出去,我不能呼吸了!」姜歡好不容易大口呼吸。「陸旬……」
他的神志回來了些:「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呀?」姜歡笑了,「你好青澀啊。」
陸旬控制住自己:「你…不太青澀……」
「其實我沒談過戀愛的,」她扯謊第一名,「只和班上的幾名男孩子有過一些曖.昧,我很喜歡演戲,你應該知道吧,我想在異國他鄉,嘗試一把做壞女孩的樣子。」
「你一個人來的?」他問。
陸旬覺得她很像是時間分配不均的樣子。
「為什麼這麼說?」
他敏銳:「你很可能是那種陪著別人看景點,所以才沒時間回我消息。因為你習慣性的拿兩份東西,接.吻很熟練。」
姜歡笑:「好吧,我談過幾次戀愛,但我和我小叔叔一起來的,他不准我早戀。」
「可是我從來不聽。」她聳肩。
反正梁臨漳長得足以稱她的和她小叔叔了。
雖然他長相不太顯老,但穿著扮相總是太老成。
而她長得就帶著一些幼.齒的味道。
姜歡還記得婚禮當天,有男賓客對梁臨漳說:「梁總好福氣啊,老夫少妻。」
梁臨漳尷尬道:「我們只差六歲。」
天,當時她快要笑死了。
「那你已經是個壞女孩了。」他評價。
姜歡對他露出酒窩:「那你喜歡嗎?」
陸旬一僵,沒說話。
他開車很穩,一路就到了那家所說的餐廳。
姜歡又恢復了常態的點了餐。
侍者拿了菜單走,陸旬才問:「你待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