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憐啊,懷胎七個月被車撞了。」
「孩子不知道還保不保得住。」
一個精明幹練的女音問:「小孩要嗎?」
「請大夫,」薄荷音男人猶豫,「儘量把小孩子引產吧。」
她的病床忽然移動了,有一道刺眼的光打在圓溜溜的肚子上,一個冰冷的長長鉗子從女人最羞恥的地方伸進來,一直到子.宮,它殘忍的減掉了母子相連的臍帶,最後肚子裡像是發出了嬰兒無知的哀嚎,他慢慢沒了。
肚子也小了。
當她醒來時,日曆上顯然是她車禍後的第二天。
沒有錢、沒有孩子、沒有丈夫,她一無所有。
還可能有病。
雨後的清風吹過了日曆,那是很多年以後,那像是一場美夢。
作者有話要說: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