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趕緊用手機聯繫了山崎進。
‘前輩,我是花音,進大門好像要人臉掃描的,你之前不是說只要手裡的卡嗎?’
‘紅你豆包來紅豆包我這這裡豆包吧紅豆包,紅豆後包紅門豆包。’
花音一臉黑線地看著已經被紅豆包侵入的信息。
於是,又十分鐘後。
花音已經卸掉了比較明顯的假睫毛,換上了侍者的服裝。
當然,這不能忽略一個被全身捆綁住嘴裡塞了毛巾只穿著內褲還一臉驚恐的普通侍者的貢獻就是了。
“啊,真麻煩,早知道會這樣,就不和他打好關係了紅豆包紅豆包紅豆包紅豆包……”山崎進一臉精神不足和心理變態的樣子。
這把旁邊那個慘兮兮的侍者嚇得更慘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看來調查還是不夠徹底,就算是負責端茶送水的,好像也混不進來了。”山崎進又突然認真了起來,“那其他方安排的人手也進不來了,啊,真麻煩。”
“花音,可能內應應該只剩我們兩個了,但是你還是保持原狀就好了,也許霍克斯自己一個人就夠了。”山崎拍了拍花音的肩膀。
於是,花音認真得履行著身為侍者的任務。
認真地端茶送水。
認真地站在角落裡。
認真地觀察每一個人到底長什麼樣。
雖然說不必擔心,但是既然知道了那個敵人長什麼樣有什麼個性,那就至少找到他的蹤跡吧。
花音一圈看過去,突然眼神一頓。
那個穿著侍者衣服不知道偷偷摸摸在幹什麼的人不是山崎進嗎?!
他竟然在偷偷吃小蛋糕???
前輩你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吃小蛋糕呢?!
最關鍵的是,你竟然不帶上我!
花音怒了。
然後她也走到了山崎進的旁邊,偷吃起了小蛋糕。
別說,這蛋糕味道還真不錯,也不知道哪裡請的廚師。
“我沒看到那個人,前輩。”花音捏起了小蛋糕,“這的廚師是誰啊?”
“沒事,我也沒收到外面的消息。”山崎進順便喝了一口檸檬水,“我也不知道,配檸檬水挺好喝的。”
“欸?真的沒事嗎?難道那個人不來了?”花音吃了一口甜品,“這個焦糖布丁也很好吃。”
“誰知道呢,我們繼續認真端茶送水就是了。”山崎進咬了一口雞腿,“烤得外焦里嫩,很不錯。”
兩個人如此這般交流了一下,別提多歡樂了。
“把手舉起來!轉過身!你們在做什麼!”
突然,晚會會場裡所有的燈都照向了山崎進和花音。
山崎進和花音對視了一眼,他們可憐兮兮地舉起手中的雞腿牛排小蛋糕,嘴裡塞得鼓鼓的,活像兩隻過冬的松鼠,一臉無辜地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