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臣:「……」
你可真是個狗頭軍師,這他媽的是什麼破主意?還想讓微微出事,出你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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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曦微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回的宿舍,她一回去就把自己關進衛生間,站在水池前開始刷牙。
唇瓣上的麻意還沒消散下去,她掀起眼皮來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眼眶通紅,臉也潮紅,有點腫起來的嘴巴上布滿了白色的牙膏泡沫。
狼狽死了。
她刷了好久,越刷越止不住地回想起他把她抵在消防通道狠命親的場景來。
臉就越來越紅,還不斷地發燙。
單曦微不知道自己杵在水池前站了多久,直到何珊珊在門外敲門,「微微你好了嗎?我尿·急!」
單曦微猛的回了神,她連忙應聲,收拾完就拉開了門。
何珊珊見她臉色不正常,進了衛生間還不忘問:「微微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又發燒了?」
單曦微含糊地應了下,回道:「應該沒事,睡個覺捂捂汗,明天一早就好了。」
盯著電腦的鐘曉扭過臉來,對他說:「上次的退燒藥還有的……」
單曦微搖頭,「不想吃。」
她踩著梯子上了床,對鍾曉說:「小小我先睡了,晚安。」
「嗯,晚安。」
單曦微閉上眼,原以為自己會被今晚那個吻折磨的睡不著,結果卻出人意料,她睡的很快,幾乎是沾了枕頭就睡過去了。
可是卻睡的並不安穩,因為做了噩夢。
夢中的她和今晚一樣,在舞台上和柯楊還有顧景琛一起彈奏同一首曲子。
舞台下,謝景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那目光和今晚彩排時他看她的眼神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須臾,夢裡的顧景琛放下敲打編鐘的小錘,走到了她身邊,坐下來。
剛要和她來個四手聯彈,謝景臣不知道何時上了台,男人邁著大步朝她走來,直直地逼近她。
而後,她被她強硬地掰過臉,唇瓣和他的碰到一起。
被驚嚇到的她睜大眼眸,手不受控制地摁在鋼琴鍵上,發出了不成曲調的一陣音。
周圍的其他人好像都消失了,可是身側的顧景琛卻還坐在她旁邊。
顧景琛就這麼直視著他們,親眼看著謝景臣在他面前霸道地吻著她。
像是在宣示主權。
單曦微想要抓住點什麼信息,可是她觸手可及的全都化成了雲煙。
她完全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