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單曦微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麻了,他還沒有要鬆開她的打算。
她忍不住, 又推了他一下,小聲說:「好了沒?」
謝景臣仿佛嘆了口氣,慢吞吞地不情不願鬆開她。
單曦微紅著一張臉,抬手攏了一下頭髮,很不自然地說:「你快回去吧,很晚了。」
「嗯。」謝景臣垂眼凝望著眼前的姑娘,應了聲。
「晚安。」單曦微極輕的快速咕噥了句,而後就拉開家門想要飛快地躲回家裡去。
結果沒有跑成,還是讓他抓住,從後面把自己給圈住了。
單曦微聽到謝景臣在她的耳邊低喃說:「我還是想混蛋下流一次。」
話音未落,男人的薄唇就落在了她的側臉上。
僅僅一瞬,謝景臣就退離開。
繃直脊背的單曦微睜大眼眸,在他往後退的同時,她就邁進了家門,把門飛快地關好,將謝景臣隔在了門外。
單曦微貼靠著門板,氣息很不穩地呼吸了幾聲,而後緩慢地抬起手,指尖輕觸到剛剛被他親吻過的地方,旋即又像是燙手般縮了回來。
她聽到門外有腳步響起,謝景臣推開消防通道的門,踩著樓梯下去了。
胸腔里提起來的一顆心,卻久久無法找到可以安穩落腳的地方。
單曦微脫拖著虛浮的腳步走回房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雲彩上,軟綿綿的沒有真實感。
直到她跌坐在床上,單曦微整個人像是脫了力一般,柔若無骨地躺倒。
須臾,女孩子將臉埋進被子裡。
她有點窘迫,又有些羞澀,還有一抹很隱秘的興奮和欣喜在滋生。
她居然……一點都不討厭他這樣。
甚至還感覺到了歡愉的感覺。
單曦微捂住臉,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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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過後距離上學期的期末考試就很近了。
單曦微雖然平日裡成績拔尖,學習也從不落下,但臨近考試,她還是多花了些時間複習之前的知識。
謝景臣也明白她需要時間準備考試,沒過多的打擾她。
而且因為陶麗琴的高血壓引起了其他的併發症住進了醫院,謝景臣這段時間雖然已經結了學校上半年的課程,公司也沒什麼大事,但也沒輕鬆多少。
陶麗琴住院的這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在醫院守著老人。
清大結課考試的期間,謝景臣抽了一上午去學校監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