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藝,實在不敢恭維,總之將一個正值花季的妙齡女子,硬生生地化成了高台上濃墨重彩,淋著雨唱戲的,硬生生有了凶宅女鬼的效果難怪被林年一腳踹了出去。
她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乾淨,陸光宗又賊心不死地探進頭來:“……年年?”
“……”林年深吸一口氣,“滾出去!!!”
這下陸光宗沒有照做,他嘻嘻笑著進了屋關上門,湊近林年,也不怕她臉上沒洗淨的粉,啪嗒地親了一口,留下一個濕漉漉的口水印。
林年一頓,對他的心大表示了震驚:“你居然還敢過來?!”
陸光宗死皮賴臉死不悔改:“年年這麼好看,我為什麼不敢過來?”說罷伸出手,手心朝上攤開,“來來來,年年,我做錯事情了,你打一下就好。”
隨之是一聲清脆的“啪”聲,陸光宗吃痛,“嘶”地倒吸一口氣,低聲控訴道:“年年居然真的打我!我還以為年年就是……嘴上……隨便,說說……”
凝視著他的是林年的死亡目光。
嗷嗚嗷嗚喊痛的陸光宗滿地跑,林年繼續把自己弄乾淨,坐下來,靠著椅背,摒除耳朵里陸光宗無意義的雜音,專心思考酒樓的事情。
酒樓開到現在,也算是有些規模了。因為菜品新奇,口味獨特,吸引了好大一幫回頭客光顧,甚至有不少外鄉人千里迢迢過來,來試試這家的菜餚。
因為,也算是十里八鄉小有名氣。
而她手上也因此攢了不少銀錢,平時生活也用不上這筆錢。放在銀莊裡存著是挺好,但是他覺得,可以用來開新的酒樓,擴展一下生意的範圍。
據她所知,東邊那個城鎮來吃她家菜的最多,回頭客也最多,常常賴在酒樓的前台不走,像小二詢問這幾天有沒有出什麼新菜品。
那她接下來完全可以在東鎮開個新酒樓,這樣就能讓它慢慢錢生錢了。
陸光宗一張臉糊過來:“年年在想什麼?”
“!!!”林年猛一下被嚇一跳,她鬆口氣,推開陸光宗,“幹什麼突然過來?”
“看年年眉頭鬆了,肯定不生氣了,光宗才敢過來的。”陸光宗低頭,又在林年唇角偷偷偷走一個吻,林年簡直無力推開他。
“年年剛才這麼入迷,在想什麼呢?”陸光宗蹲下身,略微仰視林年。
林年思忖片刻,嘆口氣:“我在想,該怎麼順利地渡過現在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