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恩一把拉住王憐花,輕聲道:“我身上還有幾百萬韓元,我認識教育界和體育界一些中層領導,有需要就聯繫我。”
王憐花揮揮手,頭也不回離開,就像上次王憐花告訴圖恩有事找他幫忙,圖恩做的一樣。
又三月,圖恩在首爾國際機場遇上了王憐花,“你也要出國。”
“是,美國,留學。”
“我去澳洲打比賽,明年就能參加正式職業賽了。”
“恭喜,有空給我寄票吧,我會去看的。”
兩人的對話猶如點頭之交,毫無親熱可言。圖恩又“交淺言深”的問了句:“王夫人呢?”
“長眠地下,繼續暢快做夢了。”
“什麼?你……你沒請我參加葬禮。”圖恩本想說你沒做傻事吧,可想想也知道法治社會,王憐花不會這樣魯莽。
“不是好事,不要來沾染晦氣。”王憐花知道她的擔心,冷靜道:“放心,一個得絕症的病人,天天喝酒吃肉購物消費炫耀,正常人都受不住,何況是她。”
圖恩明白,多半是王憐花被偷慫恿旁人出面,引誘王夫人毫無節制敗壞身體。
圖恩沒辦法指責王憐花,只是看著他身後遠遠墜著的黑衣保鏢,問道:“他們是誰?”
“我有幸見面的生父。”
“什麼身份?”圖恩驚覺道,在韓國,能用得起保鏢,必定是財團豪門吧。
作者有話要說:放假第二天,真爽!
第30章 抱錯的最佳解決方式
“□□道,家裡經營著五星級酒店。王夫人這麼痛快‘為我好’把一袋洗賣了,多虧他從中牽線搭橋。王夫人至死也沒能如願以償嫁入韓家,等王夫人下葬的時候,他十分及時出現,慷慨大方表示願意接納我回韓家,給我一個身份。”言語之間滿是譏誚,王憐花厭煩得看了一眼玻璃柱子上投射的保鏢人影,冷笑道:“我忍到了成年,正好去留學,本是既定計劃,就讓他洋洋自得,繼續表演包容慈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