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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恩含蓄說著,當初王憐花讓她自廢武功,她也不曾記恨。當她回到現代社會,才有機會真正認識他。那時候的他已經變得不像王憐花了。可他們曾在熊先生墓前拜謁,先生泉下有知,恐也不介意自己筆下人物是否有另一面。

“小時候,阿父總誇我早慧非凡俗,我難道如此愚笨,以致被人哄騙?”

“情之一字,令聰明人變成笨肚腸。”

“情之一字,只要不傷害別人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王獻之瞥了她一眼,與同族兄弟成親,還不夠傷害王家女、郗家女的名聲嗎?

圖恩笑笑不說話,如今蜀中已經在推行人頭稅,日後收稅不再以戶為單位,而是以人為單位。當初戰時用過的大食堂還在,各類作坊又興盛起來,還有女官和育嬰堂,最大限度把人從原生家庭剝離,接受王憐花和圖恩的意志。

剛好,戰後的蜀中各族民眾雜居,也沒有形成大世家的土壤。王憐花分退伍士卒作為里長,深入鄉間,踐行王憐花的政策,比如民族平等,比如不溺/殺女嬰。

有圖恩的作坊在,女子賺錢不必男子少,腰包鼓了,腰板也就挺直了。

如此,不過二十年,一代人的時間,蜀中就沒有大世家了。王憐花新出了規定,三代以內血親不可成親,指導蜀中各族人的婚事。戰後重建的混亂時期,沒有人在乎是否同姓,再抓兩個“雙李”“二陳”之類的甜蜜典型,更無人以同姓成婚為意。

這些都不能告訴王獻之,蜀中的政策某些是不能掰開揉碎了說的,甚至連帶都不能帶一句。如王獻之這等精於政事、老於謀算之人,聞一知十,他一聽這政策,就明白了王憐花最想打擊的是什麼群體。

“木已成舟,你不悔就好。”

圖恩依偎在王獻之身旁,輕聲道:“是我不孝,讓阿父擔憂了。阿父為我思忖良多,我卻走上了最難最險的路。”

王獻之輕輕拍著她的頭,沒有說話。

圖恩想著王獻之這一輩,生於膏梁錦繡之中,除了婚事不順遂之外,再無別的打擊。如今餘姚公主也偃旗息鼓,聽說臥病在床,不能再作妖。圖恩便道:“阿父,您給我生個弟弟妹妹吧。我瞧方才的桃葉就不錯,我在蜀中都聽說你唱歌渡河接桃葉的韻事。”

被女兒當面說起風流韻事,王獻之老臉一紅,怒道;“你和王惜何時誕育子嗣,他如今已是刺史!”

額,失誤失誤,引火燒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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