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如蔣媛佳所說已經放棄,那再好不過了,只蔣媛佳以後不要再來騷擾常晏清,陳年往事她也可以一筆勾銷,既往不咎。
「對不起,我不應該偷聽你打電話。」伍月為自己先前失禮的行為道歉,爾後禮貌向蔣媛佳辭別,「我先走了。」
蔣媛佳也同伍月說了一句「再見」,看著她走遠,身影漸漸消失,不知自己的一番解釋對方有沒有聽進去。
蔣媛佳心裡知道,伍月應該也不會再理睬她了吧。
誰會理睬一個覬覦自己妻子的女人?儘管她並非有意為之。
同樣憂心忡忡的還有走掉的伍月本人,因為和蔣媛佳的一場對峙,她又回想起了以前,無限接近的未完成的那個吻,若當時真的發生了,她一定會讓蔣媛佳死得很難看。
常晏清出道至今,拍吻戲都是用的替身,豈能讓一個一直肖想她的人占了便宜?
伍月承認她對常晏清有著近乎偏執的占有欲,丁點瑕疵她都無法接受。
中午回到旅館,心事重重地做完午飯,伍月拿保溫飯盒裝好,帶上它折返回片場。
午飯時伍月一口沒吃,只盯著常晏清發呆。
見伍月又不動筷子,滿腹心事的樣子,常晏清些許擔憂:「怎麼又不吃飯了?」
一聲提問讓伍月回過神來,她再次看向常晏清的眼神帶上了危險。
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並奪過了常晏清手中的碗筷放到桌面上,伍月站起來朝她勾勾手指:「你過來。」
話放伍月轉身就走,不給人提問的機會,不知緣由的常晏清聽話地也起身跟上。
伍月領路帶她去了旁邊的小樹林,回頭確定沒有其他無關人員跟上來,便轉身將常晏清壓在身後樹幹上,不由分說吻上來。
細細密密的一個又一個吻,流連於臉上,脖頸間,還帶了些急切的力道。
常晏清除了一開始被她化身猛獸所驚嚇,後來便放棄了抵抗,背靠著堅硬樹根雙手攀上她肩頭任憑她無情摧殘。
伍月就像一隻林間小獸,不管不顧,肆意掠奪,她想撬開眼前人的牙關,同她更加親昵,常晏清卻念及剛吃過午飯,銀牙緊咬,嚴防死守,換來她不滿地唇上輕咬。
好在伍月還留有些殘念,知道常晏清是個公眾人物,嘴唇流血結痂的話,必然會引來麻煩,所以只用了力沒有咬破。
小獸捕食累了,頭擱在常晏清肩上,中場稍事休息好。
常晏清喘著氣,歪頭親親她充血的耳尖,低笑著問:「今天怎麼這麼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