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親姐姐現在就坐在對面,沈溪張張嘴想問問,同樣羞恥地問不出口,她只能給伍月點了和自己同樣的酒,招呼她陪自己一起喝。
伍月顧念著沈溪的心情,便無奈破了戒,拾起酒瓶與她暢飲,喝個昏天黑地。
酒過三巡,兩個人都醉的不省人事,趴伏在吧檯上睡得昏天黑地,面前整整齊齊的空酒瓶彰顯著兩人不菲的酒量。
沈溪的酒量比伍月要好一點,儘管喝的比伍月還要多,但她還是先行醒了過來,甩甩腦袋看了眼時間大概十點多鐘,便從伍月身上掏出手機打電話讓常晏清來接她。
用伍月的指紋解開鎖以後,她打開通訊錄點了下常晏清的名字把電話撥了出去,沒注意到自己點錯,打給了秦伍逸。
電話接通沈溪沒等對方開口,撐著一口氣說出「來城南的酒吧接一下你老婆」後就扛不住昏沉沉的腦袋又睡倒過去。
秦伍逸正在公司加班,接到伍月的來電,靜靜聽完的是沈溪醉酒的命令聲,和她睡過去的呼吸聲,扑打在話筒上吹進耳朵里。
看了一眼手機號碼,是伍月的沒錯,當即心下瞭然。
他給常晏清打了個電話確認了地點後,便停止加班,驅車從公司趕往了酒吧。
常晏清到的時候,秦伍逸已經在場,兩個醉鬼還在睡著,不省人事。
「醒醒,小月亮。」常晏清輕拍了拍伍月的臉蛋想讓她醒過來。
遭到騷擾的伍月一個揮手將之拂開,如同揮一隻蒼蠅,轉了個邊繼續睡得沉沉。
常晏清拿她沒辦法,看了眼旁邊同樣沒了知覺的沈溪,只好拜託秦伍逸先將她送回去,兩個醉鬼她沒辦法一起帶走。
秦伍逸點點頭,接受了常晏清的提議,雙手抱起了沈溪先行離開。
他抱起沈溪的時候,沈溪有一瞬間的失重,雙手緊緊攀上了秦伍逸的脖子保持平衡,儘管她並不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麼。
兩人走後,常晏清嘗試再去叫伍月,幾聲之後她還是毫無反應。
常晏清便在原來沈溪的位置上坐下,把伍月攬過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總比桌上睡得要舒服。
桌面太硬了,伍月的額頭都壓出了印子,紅通通一塊。
吹了吹額頭那處壓痕,常晏清對著她耳朵再次嘗試喚醒她:「寶寶,別睡了,回家再睡。」
伍月對「寶寶」這兩個字特別敏感,因為常晏清不常這樣叫她,有時候她又特別想聽自家老婆這樣親昵地稱呼自己,所以偶爾會騙她叫上一叫。
真的只是偶爾,這個詞從常晏清嘴裡說出來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許是聽見了這兩個字,伍月終於起了反應,眼睛慢慢睜開來,抬頭見到是常晏清,嘿嘿笑起來。
「唔,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