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向常晏清投去無辜的眼神,發送腦電波無聲地求救。
常晏清秉承著願賭服輸的精神,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吻輕輕落在她額頭,再朝眾人說道:「可以了麼?」
伍月被她霸道了這麼一回,感覺雙頰有那麼點發燙,常晏清放開她後她便雙手撫上了臉頰進行人工物理降溫。
其他人見著這一幕都傻了,短短几秒這是發生了什麼?這就完了嗎?
再看看伍月一副嬌羞的小媳婦模樣,簡直沒眼看。
「這不算吧?親額頭哪行啊?」
伍月抱著常晏清的胳膊,朝眾人吐了吐舌,強詞奪理道:「開始又沒說一定要親嘴!」
眾人被神奇的邏輯問倒,一時詞窮,只能擺擺手說:「行了行了,放你一馬。」
伍月嘻嘻笑著,心想總算逃過一劫。
後面她再也不敢誇下海口立flag了,要知道立下的flag多半都是要倒的,倒下來會砸死誰,誰心裡有數。
有說有笑中,白天的工作輕輕鬆鬆地結束,下午收工後,晚上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出來逛夜市,這次有節目攝像跟著,不算私人活動。
差不多吃飽後,常晏清想四處逛逛給女兒帶一些小禮物,伍月卻坐在夜市的小攤位上興致勃勃地繼續點單,不想離開。
照她這個吃法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明天就要飛走了,女兒的禮物估計得泡湯。
常晏清拿這個吃貨沒轍,看了看周圍的工作人員,確認她一個人也很安全後只能叮囑她:「你呆在這別動我去去就回。」
伍月嘴裡叼著東西,含糊不清地唔了幾聲,常晏清便記下攤位的名字,四處去逛了。
小吃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伍月不管不顧點了一堆,各式各樣都要試試,一樣嘗一點,挑挑揀揀,喜歡的就多吃點,不喜歡的乾脆放到了一邊。
「ねねー姉ちゃんはおしゃれです。」
吃的正歡,她聽見旁邊這麼一句嘰里呱啦的話,音源很近,於是扭頭看了一眼,一個年輕男人正坐在右手邊,目不轉睛盯著她。
伍月用手指了指自己:「me?」
那個男人重重點了點頭,表情興奮道:「はいはい。」
伍月訕笑著,用蹩腳的R國語言回他一句:「阿里嘎多。」
男人剛剛那句話伍月其實沒聽太懂,她之前也學過一點R國語言,懂一點點皮毛,只隱約聽出來對方誇她漂亮,雖然不喜歡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但面對陌生人的誇獎她還是說了謝謝。
後面男人一直在沒話找話,說話還算有禮貌,伍月閒著無聊,連猜帶比劃和他聊了半天,倒是聊的開心。
這開心大半都是來自於語言不通鬧的笑話,首先她自己被自己滑稽的動作逗笑了,旁邊那個男人也確實是個好笑的人,看的出來很會聊天,拋出的梗一個比一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