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他們也有馬車坐了。
坐在馬車裡。
大和尚又道:「師父,那我可以去天人廟討回我們的馬車和白馬嗎?那個趕我的和尚很是討厭,我現在可以揍他了嗎?」
老和尚眉眼抽抽:……
小和尚沒有說話,呆呆的看著車窗外。
熱鬧的人群中,居然有一個人衣服破破爛爛的人。
看著還像是申國的官員。
那破破爛爛的好像是官服。
小和尚看著那人,好生親切的感覺。
人群中,穿著破破爛爛衣服的人,正是今日一起被大赦的陳結餘縣令。
他不僅被大赦了。
還被升官了。
他從一個七品小縣令,升為了五品的申學學監。
這在官場上是極為難得的。
尤其是申國這種文官治國的官場,要升級都是有嚴格的規定的。
一般都是半級半級的升的,他這種連升兩級,十分罕見。
雖然申學學監的位置,於朝堂來說並不算是有太大的實權,可是卻十分清貴。
若是做的好,將來入國家內閣也是有可能的。
這是一種官場的妥協和補償。
陳結餘是文官,當年也是申學前二十的學子,他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前因後果。
他一個文官,能做到如此,朝堂那些大佬覺得他大大的打了武將的臉,為文官集團長臉,需要補償他。
其次,有一部分臣子很看不上御史那群人。
尤其這次的御史葉榮,惹了眾怒了,太著急,對有功之臣當場就落井下石,有點太難看了,政見不同可以討論,這樣明晃晃致人死地,就不厚道了。
在這件事中,陳結餘的人品是沒有問題的,這些文官們,表面上的臉還是要的。
尤其是那首壯士詩,不僅僅文官們傳頌,那些武將也傳頌,老百姓也傳頌。
綜合的結果,就是陳結餘衝撞皇顏,坐幾天監牢,出來後,去申學上任。
這幾天監牢,必須坐。
而且坐過之後,名聲更是大漲,這是那些文官慣用的手段了。
陳結餘反抗不得。
他想不到自己從那血海中衝出來報信,得到的是這些,他不要這些,他就想讓皇上出兵。
原本他從牢里出來,想再去撞一次國鐘的。
可是外頭,花團錦簇,盛世安好,人人喜氣洋洋,像是變了一個天一般。
他拉著人問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