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申國公主伊仁隨口說的詩句。
從這樣的細節也可見,小公主伊仁的名聲流傳的有多遠。
星辰樓很高,當然不至於高到驚動天人,只是比旁邊的樓都高一些。
有三層樓高。
越往上,吃食越貴。
一樓最便宜,人最多。
二樓就翻倍了,人還是很多。
三樓就差不多要十倍於一樓的價格了,人也少了許多,桌子和桌子間的間距也寬敞了。
還有單獨的包廂。
殷雄和二叔殷華此刻就是在自家包廂里。
臨著街,開著窗,就可以看到底下的場景。
熙熙攘攘,像是一幅熱鬧的圖畫。
屋子裡有茶水,有糕點,還有精緻的小食。
兩個男子都穿的極其華麗。
回國的殷華穿的更花哨了,他喜歡在華麗的袍子上秀滿鮮花,紅的粉的紫的黃的,本來應該會很俗氣的,不過出啊在他身上卻有一種妖艷的美,也不會女氣,反而很霸氣,覺得理應如此。
而殷雄穿的很淡,顏色俱是淺色,但是很鮮嫩,配上他的面龐,讓人覺得清新又舒適。
包廂里的裝飾也極其舒適,吃飯的座椅,扶手都是圓滑的,有歷史的沉澱,又有嶄新的味道,二者融合一起。
坐在那椅子上,整個人的身體都可以放鬆下來。
在這裡,殷雄自然是可以軟塌塌的靠在椅子上,把兩條腿都放茶几上,父親應該不會突然出現了。
不過殷雄沒有。
他早上做出這樣的動作,一方面是真的懶,另外一方面他是真的很想告訴兄長,他對管理商鋪繼承父親的家業沒有興趣。
雖然他跟兄長說過了,兄長只當他隨便瞎說,壓根不相信。
他只好這樣做了。
殷雄不是一個商業老油子,可是在這樣的家庭長大,再單純還是很會看人眼色的,在這方面根本不用學。
明顯自己表現出不感興趣的時候,兄長更放心許多,對自己也更和顏悅色。
殷雄此刻靠在窗前的軟榻上,看著二叔在那裡寫寫畫畫,看到旁邊幾十種顏料和筆,就知道二叔不可能在寫什么正經的東西。
「你畫什麼?」
殷華沒有搭理侄子,畫的依舊用心。
殷雄乾脆自己撲過去看。
畫裡是一匹白馬,白馬上有一個戴著面具的長腿女子,風很大,白馬的毛都朝後吹,那女子的長髮也飛揚。
那女子的長髮飛揚的方向不一樣,有左有右。
殷雄搖了搖頭:「二叔,你畫的不對,風來了,長發不是這樣的飄的。」
殷華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認真的道:「不對嗎?可是我印象里是這樣的,這樣好看。」
殷雄搖頭。
又無聊的躺回了窗前的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