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星辰,都被雲遮住了。
只剩一彎殘月,像是天空的眼睛。
白衣人把那個女孩輕輕一勾,就提走了。
「有些沉啊……」提人的白衣人道。
「沉點好,說明身體結實,生下的孩子也健康……」另一個白衣人道。
走在後頭的白衣人,忽然有點惱怒:「萬一生了個女孩呢?還要我們不遠千里再跑來嗎?草原風光雖然不錯,可是我們一輩子只有三次離開皇宮的機會,就這樣用掉一次了,難道還要再用一次。」
一陣風吹來。
白衣人間有點沉默。
提人的白衣人道:「反正我們一輩子也沒有做什麼事,出來一趟也挺好,荊銳那個瘋子居然會讓我們做這樣的事情,真是羞恥啊。」
「唉……」
一聲嘆息。
「草原的風真大,臉疼。」
「那是你走太快,慢一點。」
「呼呼……」
終於來到那個略微豪華一些的帳篷。
白衣人把少女提了進去。
放到了皇子云身邊。
然後離去。
帳篷外,白衣人問:「要不要看?」
「不看不看,有什麼好看的,丟人。」
「好吧,那我們去賞月,順便吹吹風。」
三個白衣人,又消失在草原深處,仿若從來沒有出現一般。
神佑睡的很沉,臉上有淺淺的笑容,好像做了一個好夢,夢裡騰雲駕霧,在飛翔。
小和尚睜開了眼。
看到了面前的神佑。
就在他身邊,靜靜的躺著。
而他渾身燥熱。
第一時間,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刻,整個營地,只有神佑一個女孩。
而他的叔父居然給他下藥。
還把神佑送過來。
小和尚認識神佑很早。
那時候她是個有點胖的小丫頭。
滿臉都是笑容,很調皮,無法無天。
後來她是個少年,胸前纏著長長的帶子,偶爾有些憂愁。
現在她是個長發女子,身體又軟又香,像一顆熟的果子,放在飢餓的他的身邊,觸手可及。
小和尚強忍著身體怪異的感覺,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很柔順的長髮,隨著他呼吸的粗重,被他揉的有些亂。
亂亂的長髮下的那張臉,卻美的更加動人。
像是在發出邀請。
……
草原深處,一個白衣人說:「呀,呼吸好重,應該是發作了吧,沒有人能抵抗這種藥效,當年的荊皇夜御十女,全靠這個了,可惜後來不讓用了。」
另一個白衣人嘆息道:「用藥生下來的孩子,會不會又是瘋子啊。」
第三個白衣人搖頭道:「以前是生太多,天天打架,都打死了,現在擔心生不出來,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