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暗房裡也很怪異。
熙皇更怪異。
忽然就變的和平日完全不一樣。
神佑才發現,她以為完全了解了熙皇,實際還是不了解。
他那種熾烈的感情,那樣的動作,讓她感覺陌生,甚至害怕。
可是終究是有這樣一日,她答應過的。
此刻滿腦子亂亂的。
她想起來,可是黑暗中絆倒了什麼,結果又撲到了熙皇的懷裡。
感覺到有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的身體,他緊緊的抱著她。
沒有鬆開。
也沒有再做其他的動作。
只是把她緊緊的抱著。
很久很久。
感覺像脈搏一樣,一下,一下的。
隔著衣衫,她滿臉通紅。
神佑的腦袋靠在他胸前。
「別去……」
「朕要去,佑哥,朕不能永遠在你身後,朕想保護你,你相信朕。」他有很多情慾,可是終究控制住了。
他就想這樣抱著佑哥。
感受到佑哥的胸頂著自己。
而自己也頂著佑哥。
兩人實際已經貼合在一起了。
他有點後悔了。
那麼多夜晚,他只是敢單純的把手伸出來給佑哥枕著,他只敢吻佑哥的額頭,輕輕的碰一下。
他那樣小心翼翼。
他那樣克制。
現在如同出籠的猛獸一般。
他的呼吸又有點重了,他依舊克制,他想這樣抱著她,天荒地老,地老天荒。
他愛她。
夢中,已經撫摸她千百遍,他對她的身體那樣的熟悉。
可是現實中,他只是碰一遍,就沉溺了。
愛,是欲望和克制並存。
愛,是理想和負重一起。
這一刻,熙皇唐希,覺得自己徹底成長了。
他的手悄悄的又撫摸上去。
解開了中衣,揉捏了一下。
黑暗中,神佑在反抗。
可是他卻總能避過反抗。
他愛極了這種感覺,他想念這種感覺,還沒有分開,卻已經在想念了。
他抱著她,撫摸輕吻克制。
他覺得他浪費了太多的時光。
以後他要陪著佑哥看奏章,他可以抱著佑哥看奏章。
佑哥可以坐在自己腿上,佑哥這樣纖細,這樣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