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在自己死的時候,多殺一點人,至少划算一些。
所有蠻荒人只有往前沖,沒有後退的。
第一戰,就死了很多人。
在這樣的夜晚,沒有篝火的葬禮,只有沉默。
……
對面,大皇子實際也很暴怒。
他沒有想到,自己滅一個國家都很輕易。
可是到這裡,才一座城居然沒有攻打下來,已經耗了一天了。
這座城似乎異常的堅固。
連城牆都沒有打垮。
這麼矮的城牆,按他的計劃應該直接衝進去沖開的。
卻沒有想到,這一個小小的城市,城牆外頭居然還有深深的壕溝陷阱。
他也損失慘重。
氣的肝疼,變本加厲的讓那些奴隸表演煮人的場景。
他知道這樣做,很刺激人。
可是這樣做最爽快。
夜晚有點寒冷,大皇子的帳篷自然不會冷。
暖榻暖殿,還有炭火,很是溫暖。
他甚至還洗了個澡。
就是奴隸從很遠的地方提水過來,給他燒了,送進來。
於這些皇子貴族來說,他們很注重享受,即使累死奴隸也是要享受的。
洗了一個澡,大皇子覺得舒適許多,再躺下,全身都覺得舒展開了。
他躺著,看著帳篷頂,還是忍不住咒罵了一句,這裡的條件太艱苦了。
忽然,他覺得手心有點疼。
之前有些癢,他以為快好了。
可是這一刻居然莫名覺得有點疼。
他伸出了手掌,掀開了那包紮的地方,看到裡面居然爛了,甚至可以看到黑濃化水一般,露出了骨頭。
他皇子驚呆了,他忽然間一聲喊叫。
隨行的大夫被人提著過來。
看到了大皇子的手心,也愣住了。
大皇子的手心最早就是很小一個傷口,只是開鐵罐蓋子的時候劃傷了,當時旁邊一個奴隸,傷的嚴重多了。
可是那奴隸還在幹活,一點事都沒有。
大皇子的手心居然爛的那樣深,直接看見骨頭了。
這兩日也沒有見大皇子有特別難受的感覺。
「這是什麼病?」大皇子壓抑著怒氣問道。
他不敢看自己的手,看一眼就嚇一跳。
居然能看到自己的手骨,可是他居然一直沒有感覺。
隨行大夫吱吱唔唔也實在不知道是什麼病。
只得讓大皇子把那日一塊碰過那罐子的奴隸喊來。
又過了一會,隨從空手回來了。
「死了。」
那個普通平常的奴隸,死在了戰場上,這是最自然的結果。
可是大皇子聽到這話,更加暴怒了,用手用力一拍桌子,結果疼的他跟斷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