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我就忘記了最初在職場的獨立,嫁過去之後受到丈夫的……那樣對待, 我也快不記得我婚前是什麼模樣了。」
她無奈地彎著笑,抬眸掃了一眼蘇嫻和何清, 「所以,我很羨慕你們兩個現在的自由。」
「如果我一開始也堅持繼續工作的話,我現在也能夠變得自由。」
蘇嫻默默地移了一眼到何清那邊去,剛好何清也看了過去。
視線撞上,蘇嫻又若無其事的收了回來,慢悠悠地在筆記上記錄著, 「你婚前婚後的巨大改變,讓我有些猜測,不過現在還不確定。」
「你可以暫時在這裡好好休息,不用擔心, 我們會保護你。」蘇嫻收起腿, 從沙發上站起了身, 向何清勾勾手指, 然後帶上她往外面的小陽台上走去, 等何清過來後,關上了陽台的門。
「關於羅煙的身世,讓我有一個想法。」蘇嫻靠著陽台的圍欄邊,看著在裡面坐立不安的羅煙,「我起初懷疑她是因為丈夫離世後,受到精神打擊,然後分裂產生了自己不同的人格,用來愛護自己,滿足自身的依賴感。」
「否則無法證明為什麼警方一點兇手的線索都找不到。」
何清默默地點了點頭,「其實我一開始也有這樣的想法,筆跡不同也不能完全排除雙重人格的可能性,只是……剛剛我們去她家的時候,你有看到她家牆壁上的字了吧?她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應該沒有機會留下那個字。」
蘇嫻定定地盯著何清,「有沒有那種可能,她的另一面清楚她的一切行動,她聽到電話後,知道我們會與她見面,提前預想到了我們會去她家的可能性,就把字寫在了牆上,然後再讓羅煙出門。」
「如果是你這個推測的話,羅煙的另一面,她還能預測到我們的行動,是不是過於的厲害了?」
蘇嫻輕揚起下巴,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她,「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可以。」
「因為一切的事件都是發生在她家裡,如果我們要介入調查,就一定到到她家去。」
何清沉默了幾秒,回頭瞥了一眼屋內的羅煙,「這樣的話,那幾個失蹤的情人,也是羅煙做的嗎?」
「她應該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吧?」
「你剛才的推測,如果換成一個盯著羅煙的兇手,也能成立,甚至不需要那麼嚴謹,他看到我們跟著羅煙回去,提前在家寫了字,然後收拾現場。」
「是個男性兇手,也更方面作案,比如讓情人失蹤。」
蘇嫻安靜下來,抬手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確實……也能夠成立,但我根據她的過往和情感轉變,感覺前者也是有可能的。」
何清微微勾起嘴角,看著皺眉陷入了煩惱的蘇嫻,「我們還是第一次在推測方面產生了分歧。」
「你主張羅煙第二人格所為,我主張兇手真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