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參軍?哈……”葉群山氣得不由失笑,“你個女的怎麼參軍?!當心被人笑掉大牙!”
她篤定道:“可是北越律法也沒說女人就不能參軍啊。”
“……”
“所以,參軍——就是我最重要的目標。”末了補一句:“誰也不能阻止!”
……
“我沒有辦法了,她這麼固執,鐵了心要去西北,攔也攔不住,唉……真不愧是我葉家的種!”
深夜酒肆,兩個男人又相約喝酒,不過這一回,葉群山只為倒苦水。他酒喝多了,話也多了,不知不覺令劉弦安察覺了些許不妥。
“你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地阻止她去西北,”他一邊說著,一邊佯裝喝酒,實則把酒偷偷潑地上去,“葉將軍,難道……她父親的死因有問題?”
“這……”葉群山差一點失言,但他立刻回過神,“劉小子,你到底算是小夜的誰?”
“我倆一起長大的……”劉弦安只得道。
“廢話,和她一起長大的多了去了,可陪她到現在的就只有你,”看上去醉了的葉群山,用一雙精明的老眼掃向劉弦安,“我看得出,你對她的意思。但她呢?一點沒發覺。”
劉弦安驚得抬頭:“葉將軍,我……”
葉群山嘆了聲:“小伙子,有的路一旦選擇了就沒辦法回頭。我還是那句話,你們不合適。一方面是因為你,一方面則是因為她——這些日子我也不是不在留意,但我發現她就是個大豬蹄子,誰都跟她不合適。大概這輩子,她都要孤獨至死了,好可憐呀。”
劉弦安低下了頭。
葉群山繼續道:“所以,我不是不想將她爹被處死的緣由告知你,而是你名不正言不順,不是她的什麼人,我豈可輕易告知?”
劉弦安悶悶不樂地吞了一口酒:“她總會跑去西北,自己查出來的。”
“那你相信我會沿途設下關卡,讓她寸步難行嗎?我做得出,也有這個資本!”
劉弦安聽不下去了:“老爺子,你不可能禁錮她一輩子!”
“只要她有個託付,我就不禁錮她!”
葉群山的固執和葉青瑤如出一轍,不愧是她爺爺,劉弦安耐著性子給他重新強調了一遍:“她不會同意隨便嫁人的!”
“找個遠的不行,她厭惡,那就換個近的啊!”葉群山的大巴掌猛地拍向劉弦安的肩膀,把他拍得人一沉,隨即中氣十足道,“她雖然討厭男人,但好像不太討厭你嘛!我問你,你以後還願意繼續跟著她、照顧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