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對他這一連串的疑問感到莫名其妙:“呃……這不是胡大人要她去買的麼……”
“你說什麼?!”
他又探頭往外看了一眼。隨即低聲交代:“傳令下去,所有人整理好行李,不要給居羅人發現我們的動靜……帶上這些書,隨時準備撤!”
……
“轟隆”一聲巨響。
胡秉戎對著牆上那個還在掉碎石和牆灰的大洞,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這裡的牢門跟我們那邊不一樣,鐵門!”葉青瑤敲了敲鐵門,比劃著名向胡秉戎抱怨道,“我們那邊是木柵欄,縫隙那麼寬,我一鑽就能鑽出去了。”
隨著她話音剛落,那洞外呼呼喝喝,顯然是她一拳的動靜引來了天牢的看守。
胡秉戎大駭:“當心!”
“您知道嗎?曾經有個混蛋想強X我,”她恍若未覺,聳聳肩,“然後我就把他給閹了。”
“您知道我怎麼得手的嗎?我就像這樣——”
遂出手,一指點去!
“——控制了他的手下。”
第一個衝進來的守衛就此一動不動,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所謂監牢,守衛並不多,她輕鬆解決了裡面的,又貓到外面轉了一圈,回來時,她取回了她的劍,那劍尖上還在滴血。
她打開鐵門,手指上轉著一串鑰匙。
“大人,我們可以離開了,走吧。”
她說著,漫不經心地,就用那把劍逐個逐個地割開了那些守衛的喉嚨。
胡秉戎別過身,捂住嘴。他是第一次親眼見識她殺人,一個十八歲的大姑娘,擱在京城,這樣的家世早就嫁了人相夫教子了……
“大人你想吐,”她對他的反應不以為意,“想吐就吐吧,接下來這樣的場面恐怕還多得很。”
“你殺人……”胡秉戎哆嗦著下唇道,“你其實可以不必殺人,為什麼……”
葉青瑤無奈道:“因為我的本事也不是萬能的,只要離開這個天牢,他們就得去報信引來更多的人。”
“好吧,難怪你剛才對艾里爾將軍沒有露這一手。”
“對,他們人太多了,僅此而已。”她摸了摸下巴,“而且我也不希望亞曼知道我會這種……妖法?”
她伸手去拉他,但胡秉戎紋絲不動。
“咳。”
“大人?”
“夜千總,我不懂武功的,”他笑笑,只是笑得很難看,“你帶著我,可以走出這天牢,但要安然離開良余,難於登天。”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