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沃倫迪爾這番話在聽證席上引發了一陣騷亂,他們交頭接耳,時不時吐出“胡鬧”、“混帳”一類的詞彙。
“簡直是一派胡言!”
不管反對聲有多大,大律師手背在身後,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
“安靜,”沃特法官道,“這件案子需要經過各國魔法部法律執行司和魔法部長的商議再做判決,本庭決定對犯罪嫌疑人伊莎貝拉採用取保候審措施,保釋期間伊莎貝拉的魔法記憶將會被抽取,不能使用任何魔法。”
傑克·沃倫迪爾為伊莎貝拉交了保證金,她就被釋放了。
伊莎貝拉走在律師的身側,表示感謝:“謝謝你,先生。等我回去以後就把保證金交還給您。”
傑克·沃倫迪爾:“不用客氣,我也只是為了還故友一個人情。”
還故友人情?
伊莎貝拉可不記得她在魔法界的哪個朋友能為她請來這樣一位大律師。
“您方便告訴我這位故友的名字嗎?”
伊莎貝拉和傑克·沃倫迪爾已經走到了魔法部的大門口,人來人往,不少人手裡還夾著一份《預言家日報》,報紙的頭條在伊莎貝拉離開法庭時更換成為:駭人聽聞,一級犯罪嫌疑人竟被釋放!
“他在那一邊等你。”
伊莎貝拉來魔法界時使用的是來賓入口,她在電話亭撥通了電話,搭乘電話亭里的樓梯下到了魔法界,如今自然也是原路返回。
她記著律師說的話,推開電話亭門,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尼克·弗瑞。
“歡迎回來。”尼克·弗瑞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臉上看不出半分多餘的神色。
“謝謝,”伊莎貝拉說,“是你讓沃倫迪爾先生成為我的辯護律師的嗎?”
尼克·弗瑞沒有否認: “如果你下一個問題要問的是,我是怎麼認識他的,那麼無可奉告,但神盾局總是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提到神盾局,伊莎貝拉想起了一件事:“我不能再當神盾局的顧問了,我被收走了魔法能力。”
“你應該用上修飾詞,你只是暫時被收走魔法能力,等你們魔法部的人走完過場,自然會把你的魔法能力還給你。”
尼克·弗瑞走在伊莎貝拉前頭,風吹起他長皮衣的衣角。
伊莎貝拉疑惑:“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尼克·弗瑞總是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氣場。
“各國領導人都知道魔法界的存在,神盾局當然也知道,這些年神盾局為巫師界擬定了太多官方說辭,擺平了太多麻煩,有好幾個國家的魔法部欠我們人情,他們在這件事情上能說得上話,”尼克·弗瑞道,“你有時間思考這個,不如花時間好好想想待會怎麼應付狂躁的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