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托尼走近一步:“如果我說,我收下那位女記者的名帖是因為另有隱情,你信嗎?”
“信。”
托尼一腳踢開伊莎貝拉腳邊的行李袋,舒了一口氣:“那麼我們的問題解決了。”
托尼想要擁抱伊莎貝拉,他的手將將要摟上伊莎貝拉的肩膀,卻只見伊莎貝拉後退一步,避開了這個擁抱。
“我們的問題沒有解決,托尼,”伊莎貝拉定定地望著他,琥珀綠色的眼睛成了一汪深泉,她以一種冷靜的口吻說,“你得告訴我,隱情是什麼?”
伊莎貝拉在等托尼的回答。
托尼的腦子裡蹦出來兩個打架的小人,一個小人在他耳旁溫和地勸解:把擔憂說給她聽。
下一秒另一個小人飛過來暴躁地趕跑了溫和小人,他大聲叫囂:得了吧,你告訴她,你擔憂、你害怕?你不怕她覺得你是一個懦夫?現在局勢那麼亂,她又沒了魔力,你告訴她實情難道不會讓她擔驚受怕?
溫和小人對戰暴躁小人,暴躁小人取得勝利。
“我會全部告訴你的,不過不是現在,等我幾天,至少我把手上這件事情處理好。”
托尼通過神盾局的數據還原了所有爆炸案的現場,他發現所有爆炸案現場的溫度都超過了三千攝氏度,這絕不可能是巧合,而第一起爆炸案發生在田納西州,他勢必要去田納西州走一趟。
“你會在未來告訴我?”
“是這樣,現在的時機不合適。”
等從田納西州回來,他會和伊莎貝拉進行一番深談。
“原來你說的你在未來等我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
還以為你把未來交到了我手上。
伊莎貝拉垂下眼眸,神情有些失落。
“什麼?”
“沒什麼,問題解決了。”伊莎貝拉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嘴角帶著淡笑,她心裡還是有點兒介意托尼不肯現在告訴她隱情,不過她想做一個善解人意的女朋友,他已經有這麼多操心的事情了,自己如果幫不上忙,就該讓他省點心。
托尼:“不,問題又來了,你剛才說,我說我在未來等你。”
他這句話沒把伊莎貝拉繞暈,伊莎貝拉抱怨:“以後你想表達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這個意思,直說就行,別整得這麼文藝。”
“這就是問題所在,我不可能說這麼文縐縐、肉麻兮兮的話,難道在演電影嗎?這句聽了讓人雞皮疙瘩的掉一地話絕對不是我說的。”
“是你說的,你還說了你愛我。”伊莎貝拉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無語的看著妄圖抵賴的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