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喬身子前傾，不由自主的朝舒窈靠近。
舒窈看著顧思喬逐漸放大的臉，忘記了反應。她呆呆看著顧思喬越靠越近，眼看著顧思喬的嘴唇就要落在她的唇上，顧思喬忽地偏過頭，嘴唇擦著舒窈的臉頰，偏頭靠在舒窈的肩上。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舒窈頸間，舒窈只覺身上一陣酥癢，連說話的聲音都帶了幾分顫抖：「姐，你怎麼了？」
顧思喬沒有說話，她像是溺水的魚，拚命吸氣想要汲取舒窈的味道保存，可一呼一吸間，什麼都沒有剩下。
「姐？」舒窈聽著顧思喬的呼吸聲有些重，擔心顧思喬是難受，再次喊了顧思喬一聲。
顧思喬這次有了反應，她直起身子，勉強朝舒窈笑了一下：「沒事，就是有點頭暈。」
「是不是酒勁兒上來了？」舒窈說著，把手從顧思喬手中抽出，這次倒是輕輕鬆鬆就抽出來了。
晚上顧思喬喝的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舒窈和顧思喬在一起的時候顧思喬也沒喝過酒，她也不知道顧思喬的酒量是多少，只是一聽顧思喬說難受，立刻把剛剛的問題拋到腦後，扶顧思喬躺好。
顧思喬看著舒窈依舊一臉緊張的樣子，笑道：「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你也睡吧，明天還要拍戲。」
「哦。」舒窈應了一聲，乖乖躺下，她側身看著顧思喬的側顏，囑咐道，「姐，你要是難受的話，記得和我說啊。」
「好。」顧思喬輕輕應了一聲，合起了眼睛。
舒窈關了燈，也跟著睡下，迷濛中，感覺顧思喬似乎又坐了起來，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喊她起來，說是有話要跟她說。
舒窈坐起身，看著顧思喬，只聽顧思喬道：「你是不是喜歡葉寧？」
「啊？」舒窈扶額，有些納悶顧思喬怎麼就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了呢？
「是不是喜歡葉寧？」顧思喬重複。
舒窈無奈：「姐，都說了我不喜歡女人。」說罷，又氣鼓鼓反問顧思喬，「那你呢？」
「什麼？」顧思喬道。
舒窈問著睡前的那個問題，本來只是覺得不能光顧思喬問她，結果話剛出口，莫名心跳加速，不知道是在期待什麼：「你喜歡女人嗎？」
顧思喬不說話，定定看著舒窈，唇角帶著幾分邪氣的笑：「你說呢？」
「我、我怎麼知道啊？」舒窈避開顧思喬的眼睛，只覺得這樣的顧思喬有點撩人。
顧思喬盯著舒窈看了半晌，直到把舒窈看得臉紅，這才開口：「喜歡。」顧思喬的聲音很輕，帶了幾分氣音，卻又多了幾分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