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舟見這人怎麼都說不通,索性豁出去了,他站在電梯口大喊:「向女士,我是書夏厲景舟,來跟你談合同的。」
攔著厲景舟的人聞聲,頓時變了臉色,剛準備跟厲景舟動手,走廊盡頭的房門打開,裡面走出一個氣勢十足,頗為幹練的女人。
厲景舟見狀,以為是向郁,剛準備喊,那個女人就開口了:「羅德女士說了,只見舒窈。」說罷,那個女人又返回了房間。
厲景舟看著重新關起的房門,和面前氣勢洶洶的大漢,有些無奈的離開了,剛一下樓,就給舒窈把電話撥了過去。
舒窈跟顧思喬剛剛下到地下停車場,接起厲景舟的電話:「厲哥,這麼快就談完了嗎?」
厲景舟有氣無力道:「我根本就連人都沒見到。」
「啊?」舒窈詫異。
厲景舟道:「她說,只見你。」
「那我明天去送吧,辛苦你了,厲哥。」舒窈這邊跟厲景舟掛斷電話,就聽到了簡訊提示音,是向郁發來的。
——今晚之前把合同送來,否則作廢。
顧思喬看著舒窈眉頭皺起,問道:「怎麼了?」
舒窈把手機舉到顧思喬面前,顧思喬的眉頭也擰了起來。
顧思喬知道向郁的存在,不過沒有和向郁接觸過,只知道向郁十歲的時候父母雙亡,當時她繼承了整個羅德集團,不少人想要她手裡的股份,靠著向晚幫忙,她才守住那份家業。
在向晚和向盈盈口中,向郁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可從舒窈給她看的那條簡訊,和厲景舟受到的待遇來看,顧思喬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外冷內冷,陰晴不定的。
「給厲景舟打個電話,讓他在附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等我們過去。」顧思喬說話間,倆人已經走到車跟前。
舒窈給厲景舟撥過去電話,跟顧思喬說了下向郁的地址,倆人便往帝岳酒店去了。
顧思喬她們出來剛好趕上晚高峰,等到了帝岳酒店已經快八點。
舒窈給厲景舟打了電話,拿上合同,便和顧思喬一起往頂層去了。
電梯打開,看著走廊一排的黑衣人,儘管厲景舟已經給舒窈和顧思喬提過醒,這數量和目測的質量都依舊讓人驚訝。
看著上來的兩個人,守在電梯口的黑衣人問道:「誰是舒窈。」
「我。」舒窈應了一聲。
那個黑衣人聞言,做了個「請」的姿勢:「羅德女士只見你。」這話是說給顧思喬聽的。
顧思喬倒是無所謂非要跟進去,聞言輕拍了下舒窈後背:「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我很快回來。」舒窈說罷,快速往盡頭的房間走去。
電梯口的黑衣人見舒窈過去,拿出對講機道:「舒窈來了。」
舒窈剛走到房門口,房門就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幹練的女人,她朝舒窈微微點頭,嘴角掛著禮貌的笑,和剛剛對厲景舟的態度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