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詫異:「你知道?」顧思喬跟蕭悅並沒有那麼熟悉親近,她也沒跟自己說過告訴蕭悅啊。
「當然知道!」蕭悅道,「我姑姑定居M國,她跟向晚認識,也聽我說起過你,你出事的消息就是她告訴我的。」
「那她是怎麼知道的?」舒窈並不希望知道的人太多。
蕭悅安撫地揉了揉舒窈的手:「向郁邀請了我姑姑,在訂婚宴前幾天向晚去找過我姑姑,就是隨便聊了聊天,之後我姑姑發現宴會上的保鏢似乎盯她盯得格外的緊,再之後,就聽說你跑了,向郁去追,然後你們……」
蕭悅說到這裡,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吐了口氣,緊了緊握著舒窈的手:「不管怎麼說,這件事總算是過去了,我聽我姑姑說,向郁現在還昏迷不醒呢!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說到向郁,舒窈神色有些複雜,蕭悅看著舒窈的神色,以為舒窈也對向郁有意思,不由驚道:「舒窈,你不是吧?」說罷,又覺得不對,舒窈要真對向郁有意思的話,她跑什麼呢?
舒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我去過你們的那個世界了。」
「啊?」蕭悅愣了一下,頓時瞪大了眼,她和葉寧對視一樣,面上狂喜,「真的?」
「當然是真的。」舒窈道。
「你現在總信我了吧?!」蕭悅得意的仰著下巴,以前她跟舒窈說,她知道舒窈始終都沒有相信的。
「信了。」舒窈說著,轉而提起了向郁,「我還見到我姐和向郁了。」
「啊?」蕭悅驚訝,「我從沒有見過啊。」
「向郁見人時,一直戴著面具,我姐,她在秘境裡。」舒窈道。
「向郁竟是他!他竟是女的?!」蕭悅不可思議的張著嘴巴,又問起舒窈她不知道的事情來。
三人在客廳聊了好一會兒,卻都不覺。直到萍姐來喊三人吃飯,這才發覺已經中午。
飯後三人又喝了會兒茶,蕭悅和葉寧便告辭離開,讓舒窈好好休息。
轉眼便是二月十號,書夏年會。
今年年會的場地租在帝國酒店,除了本公司的藝人,也請了這次年會邀請的其他公司的藝人來助陣。
顧思喬一早就給舒窈準備了禮服,只是最近舒窈瘦了不少,禮服穿了空蕩蕩的。
顧思喬看著腰那裡空出來的,嘆了口氣,輕輕把舒窈擁進懷裡,心疼舒窈在M國受的苦,又憤恨自己的無能,沒能把人保護好。
感覺到顧思喬情緒的變化,舒窈抬手輕輕拍了拍顧思喬的後背,詢道:「怎麼了?」